“如今，我毁了他送你的东西。你也毁了我送你的。更打了我一巴掌。这件事，过去了。若你还想明日与我们一同出门，现在便把眼泪擦干净起来换身衣服。”

终究，因为是她，南宫锦也输了。

说完了，南宫锦又走近了她身边。他在床边坐下后朝着她伸出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还记得你刚刚来到我身边的时候，那么小，也爱哭。动不动就抱着我大腿哭。后来，你一点一点慢慢长大，长大后，你那么乖巧听话。你那个时候最听我的话，什么话都听。那个时候的你，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楚楚，你曾经说过，你会一生一世都听师傅的话。你说过，你会一生一世陪在师傅的身边不离不弃。你也曾说，一生一世都不会惹师傅生气。你对我说过那么多一生一世。如今，都要食言了吗？”

那些过往听他说出来，凌楚楚只是觉得很疼很疼。

南宫锦却在这时俯下身很轻很轻吻了她的唇一下。

随后，他离开她的唇。又道：“我不喜欢看到你因为百里无邪任何相关事情而哭。咱们蓬莱有的是夜明珠，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南宫锦……”凌楚楚终于出声，她轻轻问道：“我们，未来结局会如何？”

“只要你乖乖听话一生一世待在我身边，我许你一世安乐。”

“却独独，不能爱我。对吗？”

“楚楚，不要问我要爱。我给的起，你受不起。而我，不会给你。”

凌楚楚只是笑了。

什么给的起受不起？

明明就是不爱，非要说的这么好听。

“我不要你许的一世安乐。我也不会一生一世待在你的身边。我更不要你的爱，也不再爱你了。南宫锦，我什么都不想要你的。我只是想要自由而已。我希望有一天你倦了，厌了，烦我了。让我离开。”

“你也不要和我说你绝不会放手的话。在我听来，那不是你的深情。而是一种虚伪至极的话。你也不要和我说，我是你捡来养大的，什么养育之恩。养育之恩，我已经用身子还你了。更不要和我说，从前的我。从前的我，早已经被你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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