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不解，但看着她姐姐脸色严肃她也点点头。

随着，容颜又拿出一个黑色的吊坠给她，道：“这个本来是当年祖父为我们姐妹两个做的。原本是打算在你生辰那日给你的。可惜，祖父没能把礼物亲手交给你。六年前见到你，我一直犹豫着没有给你。如今，给你。”

凌楚楚接过，她仔细看了眼，见上面刻了一个‘楚’。

把吊坠拿在手上的时候，凌楚楚眼泪便来了。

这是祖父给她的。

容颜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

“姐姐，祖父当年很疼爱我。对吗？”

“我还记得，你大概三岁那年，姑姑带你回来住了一段时间。你聪明又活泼，很调皮。我们一起玩，有一次你特调皮把祖父心爱的一幅画用墨给弄脏了。你做错事情后，哭着跑来找我。那时不懂，想着用水清洗干净就好。结果，彻底把祖父的画给弄坏了。”

“后来祖父狠狠罚了我们两个，罚完之后又亲自下厨去给我们两个做好吃的哄我们。我还记得听父亲说过，祖父这辈子只给祖母亲自下厨做过吃的，连父亲和姑姑都没有吃过祖父做过的。他很疼爱很疼爱我们两个。”

“祖父走的时候，他满手鲜血拉着我的手，把吊坠给我，和我说，一定要把这个给你。祖父和我说，他这辈子不能再保护我们两个了。要我以后好好保护你。”

凌楚楚一字一句听着，眼神汪汪看着容颜，“姐姐，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容颜也掉着眼泪，给她擦拭着眼泪，“没关系。祖父不会怪你不记得了。我也不会怪你。祖父希望你以后可以开开心心，我也希望你以后可以开开心心。”

“姐姐……”她突然讨厌没有记忆的自己，忘记了那些很爱自己的人。

容颜看着她，又道：“楚楚，和姐姐走，离开南宫锦，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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