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这里隔音效果好,待会儿叫的浪荡点求我快点射。”
浴室墙边光滑的瓷砖上是有支架的,方便她们洗澡的时候放毛巾。
如今却成了做爱的扶手。
陈栩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指尖发白,撅着屁股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浪叫着,只期待他赶紧射出来。
十几分钟后,男人的肉棒依旧挺立。
陈栩布满汗水的脸庞贴着冰凉的瓷砖,声音已经哑了:“你骗人、你为什么不射,求你了,求你了!”
她太激动,小穴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夹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巴掌又落在她的屁股上。
之前屁股上的伤还火辣辣的,现如今又在被打,疼痛翻倍。
男人的手每每落下,陈栩的小穴就收缩得更厉害,屁股左右摇晃着,当真像母狗求欢一般。
“你不说点好听的,我怎么爽到射?”冷面阎王抽出肉棒,湿漉漉得贴在女孩被打到发烫的屁股上,“想想怎么让我爽,要不然我就当着你舍友的面干你!”
他将女孩翻了个身,陈栩的后背贴合在瓷砖上,被冰的一阵一阵战栗,一只腿被男人捞起来,面对面又干了起来。
“嗯…啊…啊…”陈栩抬着下身配合着男人一插到底,小穴时而翕翕张张,时而紧紧夹着男人逼他缴械投降,“求你、快、快射,唔——”
除了哀求,陈栩想不到自己做什么才能让他爽。
一切都是徒劳。
男人还没有射的趋势。
陈栩脚趾蜷缩在一起,她不知道几点了,照这情势下去,她的舍友一回来就回发现宿舍里的尴尬,会听见她在浴室里跟男人苟且。
而男人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体力一样,又将她两条腿驾在臂弯里操干,陈栩俯首,看到男人额头青筋凸起,他简直就是不会累的打桩机。
无奈之下,她抱着男人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胸铺里,俯身吻着男人的头顶,温热的鼻息喷洒下来,惹得男人差点精关大开。
“陈教官,求你了,射给栩栩,让栩栩身体里都是你的精液。”
她喘着气哀求,声音更像是在勾引。
冷面阎王姓陈,很巧,跟她一个姓,叫陈锋。也有人叫他陈阎王。
“你的身体里已经全是我的精液了。”男人拔出半截肉棒,里面精液淅淅沥沥全流了出来,“啧,真多,待会儿你自己要排很长时间吧?浴室地上满满都是我爱过你的痕迹。会不会每次你洗澡都会想起来我在这肏过你,骚穴一个劲往外流水,想念我的肉棒曾经喂饱过它的样子。”
“栩栩不要想,栩栩要教官天天肏,在宿舍,在浴室,还有操场和班级……”陈栩亲吻着男人的额头,嗯嗯啊啊接着道:“不够,还要……还要教官的尿液,要教官的气味狠狠标记栩栩。”
她扭动着屁股,似乎很是急不可耐。
陈锋胳膊上的腱子肉紧绷了起来,再次加快了速度,两人结合的地方飞溅着白色的泡沫。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给你!都给你!”他低吼着,将陈栩在尖叫中送进了高潮。
第四次射精后,冷面阎王用嘴叼着她的舌头反复吮吸了一会儿,抵在她耳边道:“擦擦就行,下午我来找你,要是我的气味被洗掉了,我弄死你。”
拔屌无情,男人穿好了衣服离开。
陈栩只能拖着酸痛疲惫的躯体一点点收拾着宿舍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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