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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才长了两颗牙的婴儿咬着她手掌大小的装饰镜,清亮的眸子映出妈妈的影子。再仔细看,露出一角的镜面中却是一片空白。

辛烛解释了疑点所在,杨涵的脸色顿时变了:这个小镜子一直挂在孩子身上,她很喜欢

以防万一,请尊夫人带着孩子回来一趟,什么东西都不要落下。骆子洲打断杨涵的絮叨。

杨涵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还差点把手机摔了。

钟徐娅听说楚轩请的大师看出玄机,让她带着孩子和行李回去,不多久就在父母的陪同下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辛烛小心地从熟睡的孩子脖子上摘下镜子,指尖刚刚触碰到镜面,镜面上便漾出圈圈涟漪波纹。巨大的吸力自镜中传至他指尖,即使是辛烛也无法挣脱,眨眼便被吸入镜中。

骆洲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腕,也没有逃脱被卷入的命运。

时间仿佛静止了,在场的其他人保持着或惊愕或迷惑或恐惧的神情,维持着原来的姿态一动不动,被风吹起的窗帘亦在空中静止,唯有漂浮在空中的小镜子闪着白色的光微微晃动。

一片死寂中,稚童幼嫩的嗓音响起。

游戏开始了~

被纳入镜中的骆子洲和辛烛被尖叫声唤醒,猛出一口气后发现他们躺在雕花镂空的老式木床上,入目是鸦青色的床幔,外间隐隐约约有微光闪烁。

两人身上都穿着旧式睡衣,骆子洲随性柔软的头发成了大背头,辛烛则顶着手推波浪纹发式。两人面面相觑,愕然半晌后随即做了同样的事情运转灵力。

身体就像不是他们的一样,灵力全无,又或者被压制住了。这种局面,让骆子洲和辛烛都不觉愕然。当今世道,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妖在人间界行走吗?

门外响起急促凌乱的敲门声,有女声急道:二老爷二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二人顾不得其他,起身换衣服。

床边架子上挂着老式马甲西装和青底绿纹的旗袍。

辛烛:我可以拒绝吗?

骆子洲隐忍着笑意,摸上他妩媚的头发:恐怕不行。

门外的泪眼朦胧的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梳着麻花辫穿着碎花衣,见他们出来立即说道:二老爷,夫人,大夫人她

不必她说完也能猜到,大夫人想必是没命了。

惯常套路。

骆子洲和辛烛跟着丫鬟往大夫人的房间去,辛烛对自己的角色适应良好,摇曳生姿。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哭声,房间里的人都低着头在哭,混在其中不知所措的几个人格外引人注目。

除了骆子洲和辛烛,楚轩、杨涵、钟徐娅竟然也出现在这里。他们都穿着中山装站在外围,看到骆子洲和身着旗袍的辛烛进来,不由得瞳孔地震。骆子洲蹙眉,侧身挡住辛烛大半身躯。

还有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穿着棕色褂衫的女人,趴在床边被吓得几乎丢了魂,那声尖叫可能就是她发出来的。

一个穿着白色小西装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坐在床边,握着胸口插着把剪刀死在床上的大夫人的手,双目通红,泪珠悬而未落,似是不敢置信。

众人茫然之际,哭声骤然停止,风声也停了,天地一片诡异的寂静。

稚童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送到每个人耳边。

大夫人意外死亡,请各位玩家找出凶手并合理分配遗产。玩家全部死亡或真凶达成目的则游戏失败,你们就出不去了哟~

这声音刚刚消失,周围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连绵的哭声让人心烦意乱。

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接着走剧情了。

骆子洲和辛烛已知自己在这里的身份是二老爷和夫人,其他人看打扮都是这里的体面佣人,衣服料子比那几个只顾着哭的好得多。

正当众人互相打量之际,穿着黑色条纹夹克的青年叫着大姐闯入房中,在床边一个趔趄跪倒在地,顺势伏在床边失声痛哭。

离得最近的佣人上去扶他:舅老爷,您要保重啊!

舅老爷挥开佣人的手,缓缓抬头,目眦欲裂地看着大夫人胸前的剪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姐一向与人为善,多年来诚心礼佛不沾荤腥,是谁做下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骆子洲走上前,众人自觉给他让开一条路,床边两位年轻人也让开位置。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拉住他的手臂,手劲儿大得像是溺水者抓着救命稻草。

二叔,您一定要查出杀害我父亲和母亲的凶手!他用力地眨了下骆眼睛,吞回眼泪,短短一个月不到,我父母相继惨死,定是有人看不得我骆家好过为非作歹!二叔,现在骆家只有靠您做主了。

骆子洲推着辛烛的腰让他到自己身前,掌心无意识摩挲两下:行了,都先出去吧,让你二婶替你娘梳洗净身,顺便看看有没有线索。

聚在房里的人群散去,杨涵和楚轩扶起瘫软在床边的中年女人,钟徐娅被辛烛叫住留下帮忙。悲恸万分的大少爷和舅老爷留到最后跟着骆子洲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辛烛和钟徐娅面对大夫人的尸体。

辛烛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伸手就把尸体胸口的剪刀拔了下来。

兴许因为人刚死,剪刀拔出来时还涌出一股血来,将尸体胸口的布料浸染得更红了几分。

当下也没有专业仪器,没法验指纹之类的,偏偏灵力也使不出来,能利用的线索少了很多。

大夫人身上整整齐齐地穿着丝绸睡袍,睡姿标准得像是摆拍。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的位置,双腿撑得笔直。睡袍的腰带扎着蝴蝶结,领口、下摆都掩得严严实实看不到半点不该看的风景。

要不是胸口的血色和尚未褪去的体温,躺在床上的大夫人就像具傀儡。

被子叠在床铺里侧,床单平整很少褶皱,其他地方也没有血迹,大夫人死前完全没有挣扎。

钟徐娅闭着眼站在三步外,完全不敢看大夫人。

你不会以为我留你下来当摆设吧?辛烛抱臂让开位置,穿上旗袍我也是男人,你来替她更衣梳妆,顺便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或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辛烛:什么怜香惜玉,穿上旗袍我就是最香的玉!

第64章古怪的遗书

钟徐娅挣扎:法医也不只验同性,只要心无杂念

啰嗦!辛烛推着她到床前,钟徐娅被自己绊住往前栽倒,恰摔在大夫人身上。

钟徐娅:绝望。

她边哭边帮大夫人换上干净的衣裳。

大夫人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连块青紫都没有。她口中有股药味,死前喝过药。

会不会有毒啊?钟徐娅惊慌,恨不得立即掏出手机查询毒物是否会通过气味传播。

辛烛挽了挽头发,对波浪纹颇不适应:那药应该没毒,否则就没必要用剪子了。

目前来看,这个案子就像大夫人在床上摆好了姿势闭上眼,毫无挣扎地被人一剪子扎进心脏丢了命。

换句话说,她心甘情愿。

辛烛在大夫人梳妆台的抽屉里发现一个信封,火漆封口,还没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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