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你丫怎么不等着我砸完门再说呀!
有就拿出来!磨蹭什么你!哪啊?!
右,右边,口袋里,你拿下...,发现郑松源状态愈发不对劲,也懒得再跟他瞎扯。果断走上前,伸向对方的裤兜。裤兜内衬的布料很薄,贴在大腿上,触碰的指腹都感觉到一阵阵发烫。
喂!你身体怎么这么烫...
上水,你别,你别乱,摸
,白癸震惊。
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眼,看到郑松源面部泛着不正常的红,整个人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
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急忙加快手上的速度。
找到钥匙之后,自己竟然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窝囊,摸钥匙竟然还能摸出感觉来了,呵呵。
正当白癸还在痛定思痛,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开荤的时候,突然双眼一黑,身体向后退了几步,我去!,面前的郑松源如同一个庞然大物,猛的砸向自己。白癸一边咒骂,一边向后退了一步,幸好身后就是铁门支撑了大部分的力量,否则两个人肯定要摔,
傻大个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嘴里呼出的热气刚好正对着自己颈窝吹,好死不死,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滑溜溜的往下滑。小瘦胳膊使劲儿拉扯着,那诡异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郑松源!!喂!你醒醒!别他妈的现在晕啊你!,实在是太重了,如果是以前的身体,扛个大男人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他现在可是弱不禁风,十足娘炮的小身板,不抗造啊!
用尽力气在郑松源耳边使劲又吼了几声,发现对方已经昏死过去一般,身体也越来越烫。
白癸仰着脑袋,双目无光,两腿颤颤,绝望地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转了个身。
好家伙!姿势确实顺利变换了,现在男人如同一头熊趴在自己的肩头。
白癸又急又饿又恼火,早不晕,晚不晕,非,非他妈的这个时候晕?!郑松源,你个臭傻逼,等你醒了,老子,老子不弄死!!,咬牙切齿的好不容易扛着郑松源打开了铁锁。
这短短几分钟已经要了他半条命。
摸了一把脸颊的汗珠,看到黑漆漆没有半点人气的房间,白癸更加怒火中烧,不过他是真的没有半点力气再骂人了,实在太饿了。
连气都不敢使劲喘,脸色涨得通红,将男人连拖带拽,看到一个类似床的东西,白癸发泄一般将郑松源丢了下去。
啊!!!,没想到郑松源背部刚一碰到床,就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睁开赤红的双眼,脸色苍白如纸,十分痛苦的瞪着白癸。
被恐怖的眼神死瞪着,这哀嚎声弄得他浑身一愣。
向后退了一步,心道,没那么疼吧,下边不是有垫子吗?
黑暗中对上了郑松源不正常的眼神,白癸不自觉地又向后退了一步,我靠,难不成什么东西上身了?警惕的环绕了一周,他一个得了胃癌晚期的人都能重生,现在冒出个牛鬼蛇怪肯定也见怪不怪了,而且这地方一看就是阴气特重,遇到个虚弱病倒的郑松源,钻空子上身简直是分分钟的事啊...
屋内越呆越冷,仔细权衡了一番,不如回车上吧,先凑合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迈开腿刚要走,没想到一股蛮力扯住了自己的衣角,将自己也扯到床上了,啊!,白癸一个惊呼,摔在了郑松源身上,耳边又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声,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简直要吓尿了,都晕倒的人怎么还这么有力气。本以为要挣脱开来会相当费劲,却发现身下的郑松源又瘫软了。
连滚带爬,白癸睁大双眼,看到趴在床上的傻大个,化恐惧为愤怒,不由分说朝着男人上来就是好几脚,大傻逼!让你吓我!给老子滚!,踹的太过卖力,白癸有些发晕,此时听到趴在床上的人若隐若无的说了一句什么,不过声音太小,他也没听清楚。
上来又是一脚,什么?!
谨慎的慢慢走上前,这次他终于听清楚了,郑松源不断重复一句,疼...
你丫活该,知道疼就对了!管你是哪路阴魂野鬼,老实给老子趴着吧!
疼...背后,疼...,停下脚步,白癸擦了擦脸上的汗,背后,好疼...,郑松源不断地重复这么一句话。自己刚踹的是屁股啊,背怎么会疼?
好像不管不顾也不太好,未来还得指望这个憨头端茶递水。
犹豫再三,还是折了回来。
坐在床边,背,疼,好疼...,郑松源翻来覆去就说这么一句。
白癸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给我老实趴着。我看看!
下一秒,他伸出手将厚重的灰色运动服撩了起来,一阵刺鼻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黑暗中,白癸瞳孔慢慢紧缩,怎么,会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癸一直处于饥饿状态,血糖比较低,脾气比较暴躁
第11章
怎么,会这样...
屋内一片漆黑,嗅觉却愈发敏锐了起来。
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掺不得半点假。
郑松源高大的身躯趴在床上,痛苦的细微闷哼声越来越小,整个人不断地冒着冷汗,身体的温度热的烫手。
背部的伤口必须得看清楚了,才能做下一步的判断。
重生之后也没人给他一部手机,只能从郑松源裤兜里摸出了一个手机,打开手机灯,刺目的射灯照亮眼前,白癸急忙扫了一眼男人后背上的伤。
艹,这么能忍吗...,背部裹满了白色纱布,伤口估计已经裂开了,纱布上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有些像是刚染上去的。
一想到这傻大个带着伤,忍了一路,白癸艹了一句。
环绕了一周,发现又他娘的家徒四壁?!
打着手机灯从里间走出来,在门口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总电闸,推开电闸,屋内总算是有了亮光。
小楼虽然三层,但是每一层空间却不大,一进门就是厨房,左手边是面积最大的里间卧室,右手边有个仓库和不大的卫生间。屋内到处都布满了灰尘,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上面挂了蜘蛛网,那些佐料早就过了期,一看就是好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白癸扭开水龙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了。
好像院子里有口井。
一不做二不休,白癸撸起袖子,拿了个水桶就出了门。果然发现一口水井,兴奋地冲了过去,本以为根本没有任何难度的事情,结果,白癸累得简直怀疑人生。
好不容易打了半桶水。找了个烧水壶,烧了一盆热水,又弄了一条白色毛巾,气喘吁吁端着盆进了屋,白癸双手一嘚瑟,惊呼了一句,郑松源!!
怎么就掉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人弄到了床上,没想到竟然会滚到了地上?一想到还要把对方扛上去,白癸烦躁的只想掐死郑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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