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发黄墙上的老黄历一天天被撕掉,变得越来越薄。
那个把假戏真做的我,那个把自己玩脱了的我,依然还得生活。
我的前一个主人Cassie给我发了很多邮件,最早的是几个月前,也正是鼎茶刚刚泄密那时。
她对我说有人向她打听我,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还是遇到了喜欢的人。
只不过她的邮件我都没有回,出于关心,她每周都给我发邮件问我出什么事了,我看的出她很焦急,也很担心我。
Cassie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年纪比我大挺多,是一个五百强公司的女高管,我们建立关系时相处很融洽。
只不过她是个omega,在作为dom的同时,她其实是个m。
所以当她给我下达命令让我肏她的时候,我是有点懵的,可能是我太受了,我更喜欢……她肏我……
和Cassie解除关系稍微让我俩都有些难过,但是我们依然是很好的朋友。
建立在互相尊重基础上的主奴关系让我对她十分信任,尤其是她比我大,很多事我可以从她那里得到经验,即使没了DS关系,我也会在很多事情上依赖她,希望得到她的建议。
于是我如今的生活里,有着李彩熙这样的朋友,有着刘妈妈这样把我当女儿,有着Cassie把我当妹妹,也有这片小区一大群奶奶们对我的恐怖热情,我还是过得挺开心的。
只不过唯独不会在我生活中出现的那个她,却依然是占据我梦境的常客,依然是让我的心起起伏伏的缘由。
那份从假被做成了真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这些悲悲惨惨而磨灭,也没有随着我的牙被拔掉,更没有因为我腿间的性器而一同软下去,反倒是深深地盘踞在我心底。
我开始有些懊恼,我明明一点都不想想起,却又总是不经意地被那份思念撞晕。
而那情感就像是叛逆的孩子,越压制越调皮,越活跃,以至于我在网上看到关于她的消息时,心口总会一揪揪地疼。
我知道再过半年她就会和庄梦蝶结婚,那才是她该有的结局,是庄梦蝶设计好的结局。
我的梦早就醒了,幻境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