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见事不好,身子往旁边一闪,回手就是一拳。这一拳正好揍在背心男子的鼻梁骨上,鲜血顿时顺着鼻孔淌了下来。
通过年轻人的身手速度来看,这个年轻人手底下倒是有两下子。
不等背心男子发话,从四面八方一下子冲过来二十几个歪毛淘气。手提棍棒,不由分说抡棒便打。
在这种场所,发生这种事情,那是常有的事,众人不但不知道害怕,反而退在一旁站脚助威。
年轻人手底下虽然有两下子,但是老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支撑了一会,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这时吧台上的秦铭,眼看着舞池中的年轻人马上就要不行了,不由霍然站起,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后的女郎,伸手从吧台上拎起一个酒瓶,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舞池。
不由分说,抡起酒瓶照着背心男子的后脑海就是一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现场瞬间静了下来。
“爷爷的,这位他丫的到底是谁啊?竟然敢用酒瓶子砸冯六哥。”
“不知道,看着面孔很陌生,不像这里的常客。”
“今天真是有意思了,一个不知死活的炮六哥的码子,一个用酒瓶子砸六哥的脑袋。”
“这两个人今天恐怕要废在这里了。”
四周围观的这些人,幸灾乐祸的看着场中秦铭两人,小声不住地嘀咕着。
冯六子大脑袋上瞬间长出一个小脑袋,疼的他龇牙咧嘴。
这还了得!
这可是他的地盘,什么时候竟然被人这样欺辱过。
想到这里,冯六子伸手从身旁一个混混手里夺过一根棒球棒子,恶狠狠扑奔秦铭。
对于这种人,秦铭从来不会心生怜悯。身子往旁边微微一闪,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背心男子见自己一击落空,心中火气更大,双手握住棒球柄,抡起来又是一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抡起的棒球棒,在空中戛然而止。紧接着手腕子一疼,瞬间失去了控制力。
不等他看清,就感觉自己的左小腿迎面骨上一疼。紧接着便是一声骨折的声音。
咔——
啊——
失去平衡的冯六子,顿时栽倒在地,抱着左小腿不住地哀嚎。
秦铭将势就势,上去又是一脚,这一脚瞬间将一个二百多斤的大汉,一下子踹出了舞池,一动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在场的众人不禁大惊失色。
妈的妈,我的姥姥,这家伙还是人吗?
秦铭之所以如此狠辣,就是为了镇住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如果不把他们镇住,那么对方的人越凑越多,到时候还真是个麻烦。
冯六子这些手下,见自己的大哥被人瞬间废掉,心里异常的恼火。本想上前为自己的大哥报仇,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杀神一般的爷爷,不禁有些犹豫。
见这些杂碎依旧不死心,秦铭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一阵的冷笑。冰冷的眼神一一在这些人身上扫过。
“想死的,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