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你记错了呢,或者书上写错了。”朗寅释审慎地提出了意见。“而且,渣男向来多情,擅长书写悱恻诗句。”
“朗寅释!你的意思是我无凭无据、信口开河了?本宫可是西陵鼎鼎有名的书画家,你是怀疑本宫的学识吗?”
“我没有……”
“你就有!气死我了!你今天就非得跟我唱反调吗?我说天要下雨,你非说要放晴,我说是王行之,你就说是元滉,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惹我生气的!”
“我……”朗寅释无奈,这哪儿跟哪儿啊?
“别说了,我不想听!本宫生气了!哼,这一周都不爱你!”
墨子幽气呼呼地从窗台上缩回脑袋,摆手下了楼,不一会儿,就看到她在楼下中庭的芭蕉旁边露出挑衅的鬼脸。
那……下周再爱可以吗?
朗寅释站在二楼,从楼上望着她愤怒的小脸,又是想笑,又是无奈,忍着没说出这句来。不然墨子幽又不知道该怎么跳脚呢……
……
那一边,墨子幽刚走,兰溢泽就从中庭连廊里冒出脑袋,显然是不知道在楼下偷听了多久,“皇上,又把皇后娘娘气跑了?”
兰溢泽满脸费解,抬着脖子望着二楼,“那首诗是谁写得那么重要吗?你俩吵吵这么久。像这种小事情,你就让一下皇后嘛。何必引出这番争论。”
“可是……我没有争论,”朗寅释满头问号,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生气了……”他非常诚恳地解释道,“我只是在说实话。”
为什么你的娘子会生气,真是个世界性难题。
兰溢泽:“……”
看他这么无辜,兰溢泽都不知道该说啥好。
果然是石头。
“为了让娘娘开心,便是说两句谎又有何不可?您把娘娘气走了,难道就满意了?”
“您俩成婚这么多年了,当时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如今每次一争执,就听不进对方意见,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两个人都是这般刚强的脾气,闹到双方都面红耳赤的,这就是您想看见的?”
“为了一个答案,死磕到底,岂不是成了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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