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可能将对方带回龙凤殿，而对方若是再落入四长老之手，恐怕要更加悲催。

一舞很久，足足有一个时辰，这对于一名伤势未痊愈的舞姬来说，绝对是煎熬。

但即便到最后，红姬的动作更加僵硬，连迈动步子，抬起手臂这样的简单动作都难以完成，可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如此举动，令叶凡更加纳闷，明明很痛苦，明明不情愿，可为什么还要坚持？

“别丢人现眼了！”

“去，给众位大人斟茶去！”

就在这时，四长老仿似开恩了一般，将舞蹈叫停了下来，然而红姬眼中却没有一丝兴奋，而是悄然的闪过一丝惊慌和抗拒。

但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四长老，她一个小小的舞姬，就算是不愿，也无济于事。

顿了稍许，红姬还是缓缓地挪动步伐，颤颤巍巍的拿起了茶具，一一为叶凡等人斟茶。

这小妞到底怎么得罪四长老了？

看着红姬被人针对，叶凡心里悄然的嘀咕起来，一般主子对舞姬歌姬都不错，毕竟还要指着她们去讨好他人。

可四长老却非如此，当着客人的面折磨舞姬，丝毫没考虑舞姬以及客人的情绪。

“等等！”

就在叶凡心里思量之时，一旁传来了大山的声音，声音有些颤抖，极为不正常。

叶凡等人扭头看去，只见大山直勾勾的看着，转身准备为对面将领斟茶的舞姬背影，目光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摘下面具来！”

没等众人询问，大山阴沉的声音便向了起来。

“这……不太好吧！”

大山的话音落地，四长老便将话题拦了过来，道：“刚刚调教的舞姬，身上都有一些伤势，老夫觉得还是别摘的好，免得打扰各位的雅兴！”

“四长老，这次宴会很愉快，本作觉得你不会因为这样一个小小要求，就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吧？”

叶凡同样拦了过来，他了解大山的性格，若不是发现了什么，大山绝对不会开口，而如今既然开口，他便不能坐视不理！

“这……”

看着叶凡越来越冰冷的眼睛，四长老犹豫了稍许，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红姬将面具摘下来吧，让众位贵宾看看你！”

噗通！

下一刻，红姬立刻跪在了四长老面前，拜了下去，“四长老，红姬愿意终身为你驱使，日后绝不违背你的任何命令，求你，求你让我退下吧……”

“哼，你一个小小舞姬岂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快！摘下面具，别让贵客就等，惹怒了贵客，本座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姬没等说完，四长老便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表面上，他愤怒至极，但心里却很满意叶凡等人的态度，甚至心里还在得意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