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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不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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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名叫曹洋,在眼前这家小诊所里做护士,根据警方采集到的证词看,曹洋33岁,离异,离婚后,曹洋离开老家,来蕲南落脚。她为人谦和,从未与人起过争执。半个月前,曹洋的老板,56岁的按摩医生孟东谷发现曹洋连续两天没来诊所上班,在电话联系数次失败后,去曹洋家找人,发现曹洋死在了家里,死因是机械窒息死亡。

经过警方取证调查,在曹洋家发现了有残余□□的避孕套,根据dna检验结果,找到了现有嫌疑人,在诊所治疗的个体老板李家祥,警方围绕李家祥展开调查,找到了包括李家祥、李家祥秘书,以及李家祥私人律师龚宇在内的三名嫌犯。他们三人的指纹和曹洋身上找到的指纹相符。

可现在问题来了,警方提审三人,三人均不承认杀死了曹洋。李家祥和秘书的说辞是玩大了点,没杀人,而龚宇是直接否认杀人。

最后警方判定李家祥为主犯,秘书和龚宇为从犯,由检方提出上诉。

***

“柴焰,听说你的委托方不大配合你,什么线索都没给你,这个案子,你有把握吗?”明亮的房间,洁白的墙面,沈晓坐在椅子上,笑看柴焰。

“没把握不要紧,最后赢的是我就行。”柴焰脸的无所谓,她喝了口没什么茶叶味道的茶水,略带鄙夷的看眼被孟大夫捏得嗷嗷直叫的陈未南,“是个男人就轻点叫。”

陈未南眼含泪水,知道柴焰的训斥是带着对沈晓的情绪的。

他点点头,还是在孟大夫下手时忍不住小声叫了声:嗷呜……

处置好陈未南,孟大夫擦擦手,转身拉了把椅子坐下。自从诊所出了人命,来这里看病的人便少了许,闲下来的他也有空坐下聊聊。

“该说的我都和警方说了。你们如果希望我再说遍,那我就再说遍好了。”老孟眨眨干瘪的眼睛,记忆回溯到他不想记起的那天。

“那段时间,曹洋心情不错,每天都笑眯眯的,话也了不少,我问她她也不告诉我。出事那天,她和我提前请了假,早离开了个小时。然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孟大夫垂着头,脱发的头低低垂着。回忆不美好的事本就让人情绪低落,何况是这样的事。

沈晓理解似的递了杯水给孟大夫。

蛮会做人的嘛!陈未南鄙夷的看了沈晓眼,回头,不意外地看到柴焰也正投以沈晓相同的眼神。

他轻笑着,他的柴焰从不会刻意的去巴结谁,她待人好的方式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理解、懂得。

“曹洋和龚宇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关系如何?”

“曹洋和李家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关系如何?”

异口同声问着相同问题的柴焰和沈晓相视下彼此,又同时别开了目光。

在诊所这里获知的信息不比手上的资料少,又坐了会儿,柴焰起身告辞。

***

“怎么?”上午十点刻,有飞机在头顶轰隆而过,艳阳高照的好天气,陈未南问明显情绪低落下来的柴焰怎么了。

没什么。柴焰摇着头,她不愿想起,曾几何时,沈晓和她是包揽法律系年纪前两名的学生,除了家境,沈晓是和她样优秀的学生,她也忘不了,那件事后,是她帮助找工作都艰难的沈晓在蕲南扎根。

虽然沈晓是个没有学位证的法学系学生,但谁也无法否认她和柴焰,样是优秀的。

只是我要优秀些!柴焰唇角微微弯起,表情傲慢自信。

她回头,发现陈未南在她身后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呢?”她问。

“尾巴,都翘好高了。”他答。

“……”

***

人息沉寂的午夜,小区里路灯拉出单的线条,孤寂亮着。该安睡的时间,柴焰的房间灯仍亮着,德产台灯无声的发着白光,照亮底下厚厚的卷宗。根细长手指在某行某列上略作停顿后又离开,柴焰按了按眼睛,疲惫不堪的感觉。

龚宇有事情瞒着她,案子举步维艰,该怎么办?她晃晃头,起身,打算去煮杯咖啡提神。

“别想喝咖啡,咖啡豆被我藏起来了。”陈未南在她门口,才推门进来,他举举手里的东西,“你需要的是这个。”

杯牛奶。

“不要妄想你藏在电视机后面的咖啡豆,咖啡机也故障了。”陈未南副你就死心了吧、没咖啡、只有牛奶的表情,手举高,态度执拗地望着柴焰。

“陈未南!”

“叫我干嘛,我名字好听你也喝完牛奶再叫。看什么看?我长的帅,名字好听你想强/奸啊?”

“……”

精疲力尽的柴焰懒得理他,认命的接了牛奶,口喝净。

“行了吧?”

“柴焰……”

“干嘛?”

“其实我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间强了我啊?我都等好久了。”

“……”

陈未南是个脸皮奇厚的无赖,偏偏总喜欢本正经的耍流氓。

他很认真的在问柴焰。

Chapter8不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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