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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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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有婚配?作者:千桑迦河

第14节

饭后,三人行,在苏家村的大街小巷溜达了圈儿,村里人一般都吃饭早休息也早,此时天气虽渐渐暖了起来,却还是鲜少有人家亮着灯,大都趁天没黑就睡了。今夜头上虽也有月光,祁越却担心村里路不平整,万一自家媳妇儿被个石头啥的给绊了脚伤到哪啊,可就不好了,便从家里翻来两盏旧灯笼,燃上蜡烛,擎着灯拉着小溪的手在村里溜达起来。

杜千吾神色黯然地擎着一盏灯跟在这两人身后,望着他们亲密的样子,不禁叹气,哎,自己本来就是想避开那些情情爱爱啥的才跑来这里,以为能在这宁静山水间求得安宁,却不想,好嘛,正好撞人家甜蜜蜜的糖罐子里。

村庄或明或暗,月光朗朗,春风习习,吹的人衣袂翻飞,大有飘飘欲仙之感。

祁越一手擎着灯,一手和小溪十指交握。经过这么多天他的刻意培养,小溪终于习惯了在外面和他手拉手做些亲密的姿态,不复刚开始那么胆怯扭捏。这是个好兆头啊!再过不久,估计就可以穿红衣成亲啦!祁小侯美滋滋地想着,两人交握的手甩了甩,模样非常欢快。

小溪偷眼瞄了瞄身后的桃花眼美男,挠了挠祁越的掌心,“祁越,我们这样……不大好吧?”这样把人客人扔在后面不管……

“嗯?哪样?”

“就是把人给扔后面不理不睬啊。”小溪极小声道,唯恐被杜千吾听到。

祁越转头看着杜千吾,“千吾你这样会觉得寂寞么?”

杜千吾:“……我寂寞寂寞就好。”

“喏,看吧,这家伙很强大的,别担心他,他整天跟人家小姑娘混在一起,这会儿好不容易一个人待着了,就当他是在休假吧。”

小溪默了默,这样,真的是十年感情的好兄弟么……

苏家村并不大,村民主要是临水而居,出溪河白日里会有许多商船往来,船帆小贩络绎不绝,临河的几户人家也把田给荒了,在家里开起了客栈酒馆。

因了船运的缘故,这里白日很是热闹,人声喧哗,叫卖不绝。而一旦到了晚上,因为商船减少,这里的客栈酒馆也就没那么热闹,平淡寂静许多,只剩赶船的船家睡在船头,间或喝点小酒,唱点儿小曲解闷。

苏家村还没那么繁荣,淳朴民风尚存,因此也就没那些供人玩乐的烟花之地。

因而,三人夜游了半刻钟,也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地儿,不知不觉走到了出溪河边,河边灯光点点,俨然是酒馆客栈门前高挂着的灯笼。

流水潺潺,酒馆里不时传来男子的低声吟唱,或长或短的调子,粗犷又沉郁。

“喝一杯?”杜千吾见到这酒馆,心里才舒坦起来,这一晚上可被这糖罐子给腻歪到了,他得喝点酒解解乏。

祁越没什么意见,见到自己兄弟喝点酒是应该的,他望着小溪,听他指示。

“好啊,咱们喝酒去吧。”小溪豪放地如是道。

祁越望着他忽然亮起来的眼睛,心里忽然有些不放心,“你喝酒没事儿么?”这家伙体质特殊,可不能随便乱来。

小溪眼睛亮晶晶的,笑成一轮弯月亮:“喝喝看就知道了。”

刚进酒馆,一股温暖的酒意扑面而来,仿佛人尚未饮酒,就已醉了三分。因为到了馆内,里面人声愈加嘈杂,大都是田里下地晚归的粗汉,桌前摆着一小碟花生米,两坛老酒,一只大口碗,醉意熏熏地边跟人吹牛边倒酒。

祁越皱了皱眉,把小溪护在身后,拉着人寻了处僻静角落,喊来小二,叫了两壶温酒及小菜。

杜千吾望着这一切,觉得很是新鲜,他跟好多王侯子弟都喝过酒吃过饭,却还真不曾跟这乡野匹夫共处一室喝酒谈天呢。

“这酒馆你们来过?”他不禁开口问道。

“没有。”祁越边用火眼金睛扫视周围,边淡淡道,“我怎么会主动带坏自己媳妇儿。”

杜千吾:“……”所以小侯爷您这是在无声地责怪小的了?

小溪:“……”在外面这厮就不知收敛点儿么!

酒菜上齐,祁越先是给千吾满上,瞟了眼满眼发光的小溪,手下动作不禁小心起来,哗啦啦——只倒了半碗。

“哎,我的也给满上啊。”小溪不服,嚷嚷道。

“行了,这些就够了。”祁越面不改色道,“不够的话,喝我的。”说着,冲小溪举了举自己手中的一大碗酒,眼看着分分钟就会溢出来。

小溪羞愤交加,“你这不公平!同样是大碗酒,我的怎么就不能满上了!”

祁越轻轻笑了笑,手指轻轻抚着碗沿,慢悠悠地说:“就凭我前天晚上——”

“停!——我知道了。”小溪突然打断他,红着脸抱着那半碗酒,不再吱声了。

杜千吾瞟了瞟祁越,你小子行啊,管妻有方。

祁越笑望他一眼,敌人太弱啊敌人太弱。

可凡事不能说太早,这不,那半碗酒都没喝完呢,小溪这边就出状况了——

面如桃花,眼神娇媚,水汪汪软嫩嫩,软软地扒在祁越身上,死活不愿意下来,还嚷嚷说,要祁越给他唱曲儿听……

杜千吾望着眼前这对状况百出却又总摆脱不了秀恩爱嫌疑的夫夫俩,不禁有些头疼,或许,自己老实待在府里受家里老娘的相亲摧残也比在这儿看这俩人儿闹腾好吧……

祁越望着小溪染有红晕的脸颊,嘴唇红润鲜嫩,不禁觉得口中很是干渴,下腹又热又紧,直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扑倒吞掉,却因为还在外面,又有这么多闲杂看客,心中一恼,也不顾别人看法,径直把小溪横抱了起来,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别人觑见自家媳妇儿的美好。

”干吾,我先带小溪回去,银子放这儿,你慢慢喝。杜干吾面色一苦,望着一阵风消失的高大身影,不禁磋叹一声,这哪是要他慢慢喝啊,这是逼他要喝一夜的节奏啊。

第28章桃花面

朗月高悬,周边一片寂静,偶尔谁家院中传来几声狗吠,在这夜色中听的分外清晰。

祁越横抱着小溪大步走在这乡间小道上,前面的泥土路一片白茫茫,月光之下,看着怀中人分外妩媚多情。

“小溪,头晕么?”祁越望着他泛红的脸颊柔声问。

小溪嗤嗤笑,在他怀中不老实地扭动,手指抚上祁越的脸,笑呵呵慢吞吞道:“我……不……晕,就是……看你……怎么又长高了呢……”

祁越失笑,看来这人是没什么大碍,脚下却不由得加快脚步,待回到家中院子时,见绿珠房里的灯先是亮了,木门响了声,继而又关上,灯也灭了。祁越暗自忖度,家里虽说有个丫头照应生活很方便,绿珠也够机灵,但对于他跟小溪来说,要想真正过上田园牧歌的夫夫生活,无疑还是有些累赘的,看来,是时候把绿珠和青磊送出院子了。

祁越刚把小溪放在卧室榻上,就见他极为乖顺地睡着了,浓密睫毛在脸上投出点点阴影,嫩红的小嘴儿微张,隐约可见雪白贝齿和红润的小舌。

满室寂静中,祁越听到一声清晰的咽口水声,他脸一热,不禁有些愧窘,是自己太好色了么?怎么一见到小溪就净想着那档子事儿呢。

祁小侯有些苦恼。

这好不容易把人给美美地吃掉了,现在又得开始考虑多久吃一次比较好?

他轻叹一口气,摸了一把媳妇儿光润白皙的脸,去厨房烧热水,准备一会儿给小溪抹一下身子。两人相处将近两个月了,小溪的生活习惯他还是非常了解的,例如每天必须沐浴更衣,喜欢头发擦的半干就垂在腰后,除了鱼其他肉都不吃,咳,某些部位非常敏感。

心猿意马间,锅里的水已然沸了,取来木桶装好热水,加入凉水,试好水温,祁越这才拎着木桶拿着帕子进了屋。刚一进屋,就看到小溪翻了个身——趴睡在床褥上,脑袋歪向一边,小嘴还吧唧了两下。

哟,这是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祁越低笑,把木桶放在床边,浸湿帕子,先给小溪擦了擦脸,见他老老实实动都不动,心下这才放松下来,呼——原来小溪喝醉后只是有些粘人,然后就呼呼大睡了啊。

其实这样很好,至少没有发酒疯哭闹什么的,但祁越无端地觉得有些失落,至于失落什么,他才不会承认说,他一直幻想小溪酒后会热情如火地主动请求组织把他给吃掉。

绝对不会承认!

擦完脸之后,剩下的对祁越来说,每一个部位都是巨大而艰难的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把帕子又湿了湿,先放在床角的小几上,尔后开始一点点扒衣服。天气越来越暖和,小溪穿的也就越来越少,只着青色长衫和亵衣底裤。祁越轻轻抽掉小溪腰间的软绸,青色长衫顿时松垮不少,他尽量放轻动作,不想把小溪给吵醒,手臂探向小溪胸前,把衣襟解开,一点点把长衫剥掉。

等到小溪的衣服脱的差不多时,祁越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他望着横陈于眼前的诱人男子,体型修长些许清瘦瘦,乌黑柔发散在后背,腰肢柔韧款款不盈尺,臀谷丰盈有致白皙又柔软,大腿笔直修长莹润精致,祁越忽觉得鼻腔一热,啪嗒啪嗒,竟有鼻血流了出来。

他暗自低吼,用水打湿自己的脸,强压下心头那股邪火,竭力集中起精神给小溪擦拭身体,当看着自己粗糙微黑的手指掠过那白皙莹润的肌肤时,他心里都是突突地跳,嗓子又干又热,恨不能扑上去狠狠亲上几口才能解了这干渴。

一路下移,手掌摩挲过曲线有致的腰身,来到那凸起的丰盈谷间,祁越眼睛都红了,狭长眼睛中似乎快要喷出火来,盯着那处雪白柔软,手指发颤地抚上那丰盈,竭力控制地揉搓几下,喉间发出重重的喘息,眼神一黯,张嘴就咬了上去。

极尽克制地咬住一块软肉,唇舌肆意怜爱之后,缓缓松开,又在那股间舔舐亲吻许久,直弄的小溪有些嘤咛,双股间满是水迹,这才眼神幽深地望着小溪,极为不舍地罢休。

虽好容易放过了那处软嫩,祁越的视线却被隐藏于臀谷间的另一处小花儿给吸引了过去,嫩红柔弱的小模样,粉红鲜嫩,让祁越心里升腾起另一股火焰,想把它狠狠占有、狠狠捅一桶才好,最好在被自己的利器狠狠填满,摧毁它,玩坏它。

待终于收拾完小溪,又让自己爽快一把之后,祁越这才吹了灯,把人裹进自己怀里,安心睡去,却不想,这才刚睡下没多久,自己就被人给刺激醒了。

祁越本来揽着小溪柔软的身子正要进入梦乡呢,却忽然觉得腰间一沉,继而是有个温热物体在上面蹭来蹭去的,他揉了揉眼睛,看见小溪正嘴角含笑地骑坐在他腰间。

“怎么了?”他疑惑地开口问。

小溪却只是吃吃笑,披着一件红色长衫在他腰间轻轻摇晃,乌发垂腰,笑的无限妖娆。祁越口中瞬间干渴起来,腰腹间也渐渐热了起来,尤其是那处紧绷,更是被腰上这人慢慢给磨出了火。

那红色长衫本是自己的,因了自己的喜好,想看到小溪身穿红装的样子,这才在给他擦拭完后,套上了自己的长衫。小溪皮肤本就白皙莹润,再配上这红色丝绸的衫子,黑发红衣,肌肤胜雪,此时骑坐在他腰上,又笑的那么勾人,将祁越的忍耐值瞬间归零。

祁越粗喘着挺了挺腰,配合小溪的动作,两人间的摩擦更盛,一时间只听得衣料的摩擦声和男子的喘息。

祁越艰难开口道:“想要了?”

小溪在他腰上扭了扭,胯下的底裤都隐约湿了,只觉得有根火热的棍子在戳自己那羞耻处,却又总不给他个痛快,他本就是被一股燥热给弄醒,这会儿这人还不让他舒坦,思及此,他受不住地把脸趴在祁越胸膛,蹭了蹭,低声哀求,“祁越,好痒,给我挠挠。”

祁越鼻腔又是一热,忙仰了仰头,心中默念武功心法,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会儿,这才敢再去看小溪,却见他面如桃李,眉尖微蹙,眼睛水润又乌黑,那样柔软依赖地望着自己,神情有些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去的孩子。

“这儿痒么?”祁越哑声道,单手扶住他腰身,一手探向他底裤,手指只觉一片温热黏腻,隐约闻见一股似花非花的淡淡香味儿。

小溪点了点头,大眼睛软软地望着他,手指还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无意识勾画。祁越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望着他勾人的小脸,对准那红嫩小嘴就亲了下去。

在情事上,祁越对小溪一向温柔。虽说正式把人给吃掉是前天晚上的事,但在这之前,祁越可也是吃过几次开胃菜的,要不,依着小溪的性子,在被一男子破了身子后,怎么会如此淡定柔顺?可见,吃掉这回事儿,还是得循序渐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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