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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淑:“!!?”

事后。

慕轻尘很纠结,用过午膳,她仍旧坐在亭里,双手撑着脸一动不动,谁说话都不理。

目光虚在半空,没有任何聚焦点。

常淑严重怀疑是不是把人给吓傻了。

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宣林渊来问问。

慕轻尘在见到林渊后,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撸起袖子,露出嶙峋的腕骨,让他赶紧给自己诊诊脉,看看是不是如珠滚盘。

如珠滚盘?

林渊眨巴眨巴眼。

那不是喜脉的脉象吗。

他疑惑丛生,转身向常淑投以一探寻的目光。常淑一双明眸不再清澈,掺满忧伤,抬脚步出自雨亭。

林渊忙敷衍慕轻尘两句,跟上常淑。两人在十五步开外的地方停下。

“慕驸马她……好似很纠结?”

常淑将来龙去脉说给林渊听,半是无奈半是愠怒道:“她在纠结要不要把孩子打掉!”

林渊:“!!?”

“依你之见,接下来该如何?”

林渊深吸一口气,攥紧的拳头在空气中虚磕了一下:“微臣以为,还得继续。‘药量’加猛些,越猛越好!”

第18章傻白甜驸马上线

用力过猛不怕适得其反吗?

常淑对林渊的提议将信将疑。

其实慕轻尘怕鬼是块心病,她也是偶然得知。

慕轻尘的父亲叫慕承平,曾任九军都督,后加封紫金光禄大夫,有一妻两妾,育有四个孩子,慕轻尘是最小的那一个。

但她既不是正房所生,也不是妾室所生。

她的阿娘是个通房丫鬟,并不得慕承平的喜欢,又因身份低微,得不到名分。

生下慕轻尘后,便被打发到国公府的一破败小院居住。

母女相依为命,日子勉强维持。

后来她阿娘沾了赌,领到的月钱都被赌坊骗了去,本就清贫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

每年冬天,慕轻尘连件夹衣都没有,小脸冻得通红,手脚都是冻疮,又红又肿,骨节都像变了形似的。

再后来,她阿娘的心肠越来越硬,跟一在赌坊认识的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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