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淑骄傲道:“当然,我家轻尘办事从来不会有误。”
思忖再三,又将来龙去脉细细讲给塔珊听,从慕轻尘月初遭遇刺杀,一路讲到与林品如的早年恩怨。
塔珊信服不少,把这故事来回咂摸一圈,问道:“那这倾夏可靠吗?你们是如何结识他的,可别中途使诈,向敌方倒戈。”
常淑坦荡地答:“是我和轻尘一起逛窑子时识得的,贪财好利,用钱便能收买,这样的人最可靠。”
塔珊:“!!?”
“……你俩……一起逛窑子?”
“嗯。”
我靠,中原人这么会玩吗?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你们听我安排就成,切莫轻举妄动。”慕轻尘陡然插话,她双目灼亮,起身向孝古皇后的画像拜了三拜后,转身走了。
常淑和塔珊忙缀上,却不想她忽然顿下脚步,半侧过身来,面色沉郁道:“三个人目标太大,咱们分头离开。”
“……”
*
第二日艳阳高照,空气却不似帝京热腾腾的,引得人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就连院子里的蝉鸣都不再聒噪,若静下心来听上一阵,还别有一番趣味在里头。
常淑是真佩服慕轻尘的旺盛精力,明明后半夜才回到寝殿,早上一睁眼欲要再睡个回笼觉时非闹着与她亲热。
常淑只好随口打发她:“本宫与你只是假扮妻妻,只有妻妻之名,不能有妻妻之实。”
慕轻尘用食指点住她的唇:“女人,你晓得有多少人想要爬上我的床吗?没有谁可以抵挡我肉i体的诱惑!”
常淑:“……”
“本宫可以……”
“来吧,听从你心的呼唤,不要压抑对我的爱恋!”
慕轻尘捞过被子,兜住她与常淑,掩住一室好光景……
初月姑姑来的时候,时辰已然不早,在门外催促说:“公主,可是起了,咱们快快换衣服吧。”
常淑推推身上的慕轻尘,见她不应,只好一脚踹开她,压抑音色斥责她:“你忘了父皇昨日的吩咐了?今日要去围猎呀。”
她捡过皱巴巴的亵衣穿上,朝门外急匆匆地应了一声,唤初月姑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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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鸣山颇大,山麓是太崇行宫,山腰北侧则是围猎场,两地之间隔有约莫半个时辰的山道,常淑这方起得晚,正草草用着早膳,内侍省的小太监突然来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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