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省也没再赶他,俩人一边说话一边整了一桌子菜。
清蒸大闸蟹,糖醋排骨,白灼虾,辣子鸡,红烧鱼
额外又配了几个青菜,加一个酸笋汤。
都是普通的家常菜,谢省却做的色香味俱全,魏瑕吃的赞不绝口,云漠很沉默,却吃的最多。
吃过饭云漠去洗碗,谢省和魏瑕排排坐看晚会。
谢省的手机响了下,看到微信有好友申请消息。
他记起杜风说广告部小姑娘会加他,于是点了通过。
不多时对方发来了几条信息,谢省拿起来一看就惊了一跳。
图片上是长发大波美女,孙小圈喜欢的类型。
美女的表情千娇百媚,旁边一句台词:哥哥给我买口红,我为哥哥口到红。
我靠,魏瑕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过头来,一把夺过谢省的手机,一边往下拉图片一边念:只要哥哥技术好,背上抓痕不会少。
只要哥哥不喊停,客厅厨房我都行。
谢省举着手去抢自己的手机,魏瑕边念边躲,两人都没注意云漠什么时候出来的。
干什么呢?云漠问。
魏瑕转手把手机丢给他:哥,你快看,谢省的知心小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临时发生了点事儿,外出了一趟,更晚了,抱歉
然后说一下,为什么现在两个人还不能说清楚。
其实不是他们不说,而是彼此会错了意
谢省以为云漠已经有了婚约,即便他再喜欢他,也不可能去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或者告诉他自己还是喜欢他,他是个有原则的小哥哥,坚决不做第三者
云漠则以为谢省不喜欢自己了,并且躲避自己,他更不能跟他提感情的事儿,从云漠的角度,这是要把人吓跑的节奏啊
他目前只想和谢省能够像以前一样相处,再一步步把人给弄回来。
所以两个人都憋着,不太可能主动提及感情的问题
总之,他们还需要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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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手机到了云漠手里,谢省伸着手,不由地有些头疼,不知道是该抢还是不该抢。
他嘴唇紧抿,眼睛大张地抬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云漠,看起来紧张又警惕,却又十分生动,莫名地有点萌。
云漠原本略显冷硬的面部线条,在看到他表情的那一刻不由地柔软了下来。
他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嘴角,然后垂眸拉着图片认真往下看。
他的表情过于认真了,让谢省忍不住心虚地闭了闭眼,尴尬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忍不住狠狠掐了魏瑕一把泄愤,魏瑕哪里是吃亏的性子,立刻又抡了他一锤。
俩人在下面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小幅度互殴着。
云漠没看见一般,他的手指动了动,抬眸看向谢省:这个联系人重要吗?
谢省忙摇头:我以为是公司广告部同事,就通过了好友申请,就刚刚的事儿。
云漠没再问,又动了动手指,然后将手机递还给他:是安全套广告,我帮你拉黑了。
谢省默默地接过手机,没敢吭声。
魏瑕则当场表示怀疑,不知死活地追问:真是广告?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那你以为是什么?云漠反问。
我哪知道?早知道不该交给你。魏瑕愤愤然,然后又问:就这样,就行了?
云漠伸手弹了弹他的脑门:那你还要怎样?
谢省抿着唇,笑弯了眼睛,趁云漠转身的空档,也伸手弹了一下魏瑕的脑门,学着云漠的口气,笑眯眯地:那你还要怎样?
魏瑕:全部都是塑料兄弟情!
过了一会儿,魏瑕又想起了什么,悄摸地趴在谢省耳边说:我不相信是广告,现在的安全套广告都到这种尺度了吗?
谢省失笑:我哪知道?我还没看就被你抢走了。
魏瑕挠挠鼻子,过了片刻又神神秘秘地说:话说,我都不记得多久没碰过那玩意儿了?
啊?谢省疑惑地张了张嘴,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画面,但又无法接住这个话题。
他无奈地伸手推了推魏瑕的脑袋:看电视。
谢省在隔壁呆到十点多钟,回到自己家,又给孙小圈打了个电话,向孙父孙母拜年。
老年人比较传统,他们每年都要守岁,所以都还没睡。
孙妈妈叮嘱谢省初一到她家过,说做了好多好东西等着给他。
谢省笑着应了。
这几年里,他每年过年都要去孙家看望二老,有时候还会留在那边过夜,熟稔的跟在自己家没有太大区别。
第二天上午,谢省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躺着,边晒太阳边把剧本粗略地翻了一遍。
剧本什么类型的都有,但大多是天雷滚滚的狗血剧或者家长里短的伦理剧,属于中老年观众比较喜欢的类型。
电影也多像玩票性质,没有特别吸引他的本子。
勉强选的话,也就杜风说的那两本,一本是民国戏,一本是古装复仇剧。
可人物形象又过于扁平,有种千篇一律的感觉。
谢省出道以来的作品不多,可每一个角色都是有其独特个人魅力并具有一定挑战性的。
在这个撕番成风的年代,作为一个小透明,他对番位没有太多资格去做要求。
而事实上,他也真的没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对现在的他而言,能够通过表演让每一个角色都生动起来,立体起来,能在观众心中留下一点点印痕,要远比那些虚名更加重要。
这一行里,男演员的演绎寿命很长,他想在这个圈子里稳稳地,长远地走下去,不那么急功近利。
他想的很清楚,只有前期懂得珍惜羽毛,后期才有可能抓到展翅飞翔的希望。
他把剧本放在一边,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决定这件事先放一放。
毕竟照目前的进度来说,《射鹿》的拍摄大约还要再等两个月左右才能彻底结束。
这期间说不定还会有新的本子进来。
下午他去商场为孙父孙母买了两套衣服,又去超市买了一些老年人适合吃的保健品和营养品,外加一些日用品。
推着满满当当的推车去结账的时候,一眼瞥见收银台旁边货架上放着的安全套,谢省的眼皮不由地一跳,想起魏瑕说的那句:话说我都不记得多久没碰过那玩意儿了?
是不用还是
他赶紧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选了两盒。
结账出来被冷风狠狠一吹,他立刻就后悔了起来。
简直太蠢了,哪有人给人送这个东西的?
他把东西收进自己包里,一路心猿意马地驾车去了孙小圈家。
在孙小圈家过了一夜,假期就算过完了。
孙小圈第二天中午和他一起回来时,魏瑕已经提前回剧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