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云见他走远了,那点失落瞬间荡然无存,想起心中牵挂的许多事,只要秦筝人还在,除了逼着这个人喜欢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温庭云去操心,所以他当下能不能接受自己也不是那么紧要了,想到这里,他斗志昂扬地喃喃道,来日方长,今日犯了明日我还犯,你有什么苦衷难道还能憋一辈子么!
末了心里还暗暗发狠:亲过了就是我温庭云的人了,你不认,我就赖着你到天涯海角!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两个人意乱情迷地打啵了,可是好多事尚未解决,也没有言明,所以这个啵注定无疾而终。
不过有了这么一茬儿,再之后的感情发展也会更顺理成章一些!
接下来大概就是下副本追美人下副本下副本追美人下下下下下副本后抱得美人归的节奏。
我看到大家留言啦!非常谢谢!我是真的看了留言觉得自己一直坚持这样写,这样的题材,没有坚持错啊。以前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固执了应该去迎合读者的口味,可是发现我大概不是个会搞笑的人,写不出那种轻松又好玩儿的文来,所以只能一本正经地这么讲故事。
谢谢不嫌弃我啰嗦的内心戏!
爱你们啊!笔芯!!!
第49章
之后几日,二人十分有默契对那夜意乱情迷之事闭口不谈,仿佛无事发生过,尽管面上如常一切照旧,两人心境还是已经微妙地产生了变化。
比如白日里温庭云要出门去,会提前交代好苏耽和一众家丁照顾好那位的衣食起居,从无忧谷调配来的武者自然是里三层外三层加强着护卫,可是做好这些后他却不再踏入秦筝的房门过多叨扰。
秦筝闷在屋子里研究无相般若的破解之法,之前碍于连翘的话,他连书皮都不愿意翻动,现下不但绝密心法现世温庭云还因此受了伤,秦筝无奈只能用心钻研,若是再遇到什么不测,他才好凭着一点对武学的浅薄参透让两个人不再被打得措手不及。
因此除了晚膳能见到温庭云一面,其他时间秦筝对他动向一无所知。
傅严自比武招亲结束的第二日就收拾好了东西要走,苏耽曾邀他多留几日,待武林大会开启,去瞧更大的热闹。
傅严如临大敌道,人家开大会选人才来要咱的脑袋,你还上赶着去看热闹,这哪是瞧热闹啊,简直催命!我不去!晚辈武艺不精受不得这般惊吓,回谷养着去了。
苏耽捂着嘴咯咯笑,嫌弃地看着他,九爷说了,七爷深藏不露特地出来一趟给人做顺水人情,既然与正道之人相交匪浅,还会怕没人护着你?
九爷一天就惯爱揣度我的用意!你也别跟他学,苏老一把年纪,安安心心待他身边求个晚年太平就是了,谷里这些勾心斗角你别跟着搅浑水。
苏耽点头如捣蒜,口里不住地道,是是是!
在下就先告辞了,多谢九爷款待。回谷备战且还要好些时候呢,你转告他一声尽早回来,那几位不好相处的爷可乌眼鸡似的盯着他,耽误了神教大事可有他受的,到时候别怪我人微言轻不能再帮他周旋!
苏耽知道傅严是个什么人,左耳进右耳出地答应下,客客气气把人送出门了。
傅严一走,温庭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在忙什么,王管家除了伺候茶水和膳食基本不会主动打扰秦筝,诺大的苏府白天空荡荡地让人略感到有些寂寞,要不是偶尔能闻到浓烈的药味,知道苏耽在药房里昏天黑地地折腾他的方子,秦筝恐怕真会憋不住出门去瞧新鲜。
毕竟曲尘也一直没有寻过来,不知道他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还是抽不开身。
那日苏耽端药过来,看着他喝下,出去时跟王管家闲聊了几句,秦筝正好听见了。
王管家拍着光秃秃的额头说,万幸是发现得及时,金芝语捡回条命,可是见到自己女儿性子如此刚烈,宁死不从,金庄主竟一点恻隐之心未动,命人严加看守,出嫁之前不准再闹出事端。
苏耽道,那这不就是软禁了么?金庄主可真稀罕自己这个年过半百的女婿啊,不惜和女儿闹到这般地步也要嫁出去,可怜金小姐豆蔻年华给人填房续弦,糟蹋了!
秦筝眉心一跳,披了一件薄衣冲出门挤到二人中间,问道,金家千金如何了?宁死不从是什么情况??
苏耽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道,才喝完药,不穿好衣服就出来,你是嫌我整天在药房不够忙的是吗?!
秦筝敷衍地拢了拢衣襟,讪讪笑道,人命关天嘛,苏大夫可真严厉。
苏耽白了他一眼,道,金芝语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死成给救回来了,现下被软禁在家里等着嫁给你师父呢!
这可怎么得了!秦筝大惊。
又不是你女儿,你着什么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外人觉得金庄主不近人情,也没有理由去多嘴啊。
话是这么说,可这事要细算起来,可不是秦筝一手造成的么,他没有办法像个看戏的外人那样只是唏嘘两句。
正说着,温庭云从门外进来,看见三人站在庭前说话,诧异道,哥哥怎么穿得如此单薄,快进屋去。
他二话不说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给秦筝围好,却不如以前那样非要搂着揽着送进去,而是退到一丈开外递了个眼神给苏耽,交代王管家午膳备些驱寒的,就自己回屋去了。
王管家事多,退下去忙别的,倒是苏耽把人送回屋后,看出了奇怪,问道,你和九爷怎么回事?闹脾气了么?
嗯?!没有啊!秦筝忙着穿衣服,将温庭云的外袍叠好了递给苏耽,心虚道,我们能闹什么脾气,没有的事。
没有吗?这几日他也不天天往你这屋蹿了,以前不都一刻不见就抓心挠肝的?
苏耽只是描述事实,却不想秦筝听见这些话,脸就烧了起来,哪里有天天,他身为谷主,诸事缠身可有得忙,不会因我耽误了大事。苏耽你说这话让人听了容易误会!
苏耽很无辜,反问道,误会?大家又没眼瞎,那小子咳!九爷对你什么心思不是明摆着的么?你俩出双入对十指紧扣,咱们谷里的人还有苏府的家丁早都心照不宣了。秦筝啊,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九爷的事把他给伤着了,我听说比武招亲那日,国师突然现身。
苏耽眼睛一眯,抱着衣服坐下,盯着秦筝认真问道,你是不是跟国师又眉来眼去让九爷不高兴了?
秦筝哭笑不得,也坐下打算就此事好好说上一说,我何时跟曲尘眉来眼去过?我和他是故交,见了难道装作不认识么,打招呼说几句话很正常啊,谷主也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那你就是默认他这几天真的在闹脾气了。苏耽仗着自己年纪大,拿出教训晚辈的口吻说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年轻人有脾气正常,可是你虚长他几岁,让让他哄一哄就过了,不然你俩闹别扭,搞得府里上下气氛沉重,人人战战兢兢的。我可给你说啊,九爷心情不好很容易犯疯病,别闹得他出去杀几个人泄愤还到处撒毒粉,我可没本事给他擦屁股。咱这安生日子也别想过了!
秦筝:
苏耽以为秦筝不说话是自惭形秽,于是愈演愈烈道,他心眼小打翻了醋坛子,也是对你情深义重所致。秦筝不是我说你,你这见谁都笑眯眯的老好人性子,我从前就听说过,说好听了是温良谦恭,说白了就是水性杨花!要不得啊!你要是辜负了咱们九爷,整个无忧谷都不会放过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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