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信一点,把有可能去掉,她就是惯犯!”宋薇薇说。
“……”沈青元,“宋秘,照你这么说,他就不是惯犯,而是杀人凶手了,那也太可怕了。”
宋薇薇瞥见妙依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说:“我就是纯猜测,毕竟车是个好东西,既能给人们带来便利,又能当成杀人的凶器。”
沈青元看了看宋薇薇,又看了看满脸阴沉的妙依人,“宋秘,我有点害怕。”
“别怕,我就这么一说,你听听就行了,是吧,妙小姐?”宋薇薇看向妙依人,“毕竟总裁秘书室的几任秘书都是出车祸离职的,说来也真巧。”
沈青元终于明白她什么意思了,她在桌下拼命拽宋薇薇的衣服,阻止她继续挑衅妙依人。
总裁秘书室的几任秘书都出过车祸,这事巧合得近乎诡异,虽然他们在私下里有过种种猜测,却从来不敢摆在明面上来。
因为他们没有证据。
妙依人抿了口红酒,灯光下,她嘴角残留着一抹酒液,衬得那涂了姨妈色的嘴唇像刚吸了人血一样妖异,“宋秘书,关于车是凶器这个说法挺有趣,不过现代刑侦技术超前,警察也不是酒囊饭袋,是有预谋还是无心之失,想必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你就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但愿吧。”宋薇薇的手腕被沈青元死死掐住,她要再多说一句话,她指不定就要把她的手腕掰断。
这一打岔,妙依人要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就会显得很刻意,但是不敲打敲打宋唯一,她又不甘心。
尤其是她现在还穿着厉柏寒的衣服,她嫉妒得恨不得当场扒下来。
忽然,她看到朝这边走来的厉柏寒,她唇角一勾,“不过话说回来,今天下午在密室里,宋秘书敲晕我是因为寒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