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队员都纷纷看向她,她肤色偏小麦色,其实看不出脸色如何,但是她嘴唇血色全无。
有男职员过来想替她拿包,“宋秘,包给我吧,我来背。”
宋薇薇摇了摇头,婉拒了男职员的好意,“没关系,我能背,刚才可能是低血糖,我吃颗糖就没事。”
宋薇薇从衣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了糖纸送进嘴里。
甜味在舌尖绽开,驱散了她口腔里的涩意。
沈青元在旁边瞧了,很没眼力见的说:“宋秘,你也喜欢吃大白兔奶糖啊,以前我总瞧厉总口袋里揣着这糖,还以为他哄小孩儿。”
宋薇薇不说话。
若不是旁人提起,她差点忘记了六年前的今天,正是她被妙依人连人带车撞下山崖险些命丧黄泉之日。
看看,她对自己出事的日子还真不走心,她居然忘了六年前的今天,她遭遇了爱情与友情的双重背叛,成为一个毫无意识的植物人。
“宋秘,你怎么了,我有点担心你。”沈青元挽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她看上去绝望又难过。
宋薇薇舌尖抵着奶糖,让那股甜意浸入四肢百骸,直到身上温度回转,她才朝沈青元笑了笑,“我没事。”
“你快别笑了,要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弃权不去爬山了。”沈青元说。
宋薇薇摇头,“我真没事,可能昨晚没休息好,走走就没事了,别操心我,快走吧,要不然我们真要垫底了。”
早年光屿山是一座荒山,除了登山兴趣浓厚的爱好者,几乎人迹罕至,所以整座山都是自由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