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羽闻言,只觉脑海中“嗡”的一声,身子一晃,险些瘫倒在地!
程蝶看着阮清羽惊慌失措的模样,明眸里透出一种复杂的神色,似有不忍,似有怜惜,但更多的是无奈,道:
“你不要怕,这药量并不多……”
“小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蝶叹息着,缓缓走到了阮清羽的身边,蹲下,纤手轻抚上她通红火热的面颊。
阮清羽身子一颤,已忍不住握上这只冰雕般的玉手,已忍不住要侵占面前人儿的整个身体。
程蝶静静地凝视着在药性强烈冲击下的阮清羽,眼眶渐渐红透,低声道:
“清羽,你知道么,有人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我迄今都无法置信,感觉就像是活在了一场梦境中,一场醒不了的噩梦……”
她叹息着,哀伤着,声音凄迷而又遥远。泪水从她眼眶里滑落,一串串滴落在阮清羽发烫的手背上,像火苗,让她本已燃烧的身体,燃得更旺:
“我不相信那是真的……可我也无法不去怀疑,只有以这个法子,证明我心中猜想的一切……”
她贝齿紧咬下唇,目中闪过一道冷意,骤然ba开了阮清羽的衣襟。
阮清羽一阵剧颤,胸前大部分的肌肤都被袒露在一阵凉风中,使得她原本迷糊的脑袋忽然变得有些清醒。
她被一团熊熊的烈火包围,煎熬,难耐,却仍旧试图逃离眼前的陷阱,拼劲向后退缩,理智告诉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像快要病死的狗一样艰难往外爬去,可是酒力与药力互相侵蚀着她,让她眼前益发模糊不清。
汗,已湿透了她的脊背。
“你不要再挣扎了,没有用的!”
程蝶泪流满面,看着阮清羽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狗,心仿佛也被狠狠地撕裂,所以她的泪,究竟是为谁而流?
爱情,可以救赎一个人就可以毁灭一个人;爱情,可以伟大就可以残酷。
程蝶忽然冲上前一把抱住了阮清羽,她不忍如此折磨阮清羽却依然逼着自己一定要狠下心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几乎已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风)盈滚烫的(申)躯就那么紧紧贴住阮清羽的脊背,强烈刺激着阮清羽每一根最敏感的神经,(伙)热的(乎)吸喷上阮清羽的耳垂,咬得她灵魂都似已破碎。
那一刻,阮清羽终于失去了理智,野瘦般低吼着,翻身将程蝶ya在了(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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