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后来呢,为什么说是逃兵?”
镇远侯拿了白布轻轻擦拭宝剑,摇摇头不再多说,只叮嘱她,“此事与子钰无关。”
言下之意是让五娘不要因此对宋子钰有什么偏见。
五娘自然不会,她的表哥那样好。
她撇撇嘴,又觉得镇远侯似乎其实很欣赏宋家表哥。
她想试探着套些话,镇远侯却早已经沉浸在回忆,盯着宝剑发呆,五娘摆手,蹑手蹑脚的离开不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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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揣着心事回了院子,坐在桌案前提笔画了几笔就搁下。
天色渐晚,她抱着话本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白日里不觉得,现下倒觉得腿间肿痛,五娘褪了亵裤,露出两条细白的腿。她微微向外张开,就看见腿间有些红肿起来,试探着摁了摁,疼的轻嘶一声。
她抬手在床柜翻起来,想找瓶药膏擦一擦,只找到一罐平日里抹身用的百花香膏。
聊胜于无,五娘想凑合着涂一下,这位置太敏感,她不想唤侍女,挖了一块白色膏体正要涂抹,就听见窗外轻响,她凝神去听,确定是有人在敲窗,很小声且带点音韵。
五娘披了件外衫,走过去推开窗,就见宋子钰侧站着,轻声和她说,“这么晚来,是子钰冒犯了。”
他视线尽量不去看五娘凌乱的衣衫,在窗檐边搁下一个白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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