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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仙尊带球跑了——新词佐酒/词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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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的主人,

为了早日塑身,这仆人,也不是不能做。

当夜下起了冷雨,沙沙沙的,吵醒了林阮。

他靠着石壁听了一小会儿雨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雨夜里穿传来路人的奔跑声,林阮收起大剑,坐直身躯,看向黑暗中踏雨而来的模糊身影。

那人闯进山洞,见到里面有个人,也很是意外。

朋友莫慌,我只是进来暂时躲雨,绝对没有恶意。

他着急的解释,生怕被当做坏人一顿打。

林阮听他声音耳熟,施出一道火焰,光芒乍现,照出一张一面之缘的年轻脸庞。

林阮还没说话,那人惊喜道,啊!是仙女姐姐!

林阮张了张嘴,捏着声音,雌雄莫辩的道,叫我林阮吧。

仙女姐姐好名字,林软,软软,就是声音好特别,挺中性的。

这人是自来熟,林阮没有跟他计较这句不太礼貌的话。

左右不过暂时住一夜,雨停之后,就算他不走,本尊也会另寻他处。

那青年说,我姓卓,单字左,你叫我卓左就好。

他这名字起的巧,一下子就让林阮想起了萧灼,有魔尊这么个人在前,他实在对陌生人叫不出谐音字,仿佛在称呼萧灼的小名似的。

想了想,他礼貌的说,左公子,幸会。

借着夜明珠的光,左公子看到林阮受伤的手心,立刻热心的取出药和纱布,作为借宿之恩,我帮你处理伤口。

林阮的伤口其实已经好多了,上面结了痂,有些痒。

他拒绝了左公子的好意。

他本想静坐到天明的,怎知半途就昏昏沉沉睡去,自然不知晓那个原本睡着的云公子忽然起身了,并且抱着他睡了一夜。

林阮早晨醒来,闻到饭菜的香味。

抬眸看去,外头雨停了,左公子正在阳光下兴致勃勃的做早饭,听到声响,给予林阮一个灿烂明媚的笑容。

我做饭很有一套的,作为报恩,免费让你尝尝我不外传的手艺。

他做的早饭是牛肉米线,里头放了辣椒和醋,上面堆了一层牛肉,仅仅几片菜叶,菜叶之下是煎蛋。

林阮看到这卖相,眸子暗了暗。

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汤,吃了几块肉,隐在袖子下的左手微微颤抖。

这味道,和魔尊所做一般无二!

本尊一直能感觉的到处于萧灼的视野之中,这第六感果然是对的。

他忍住情绪,对左公子道谢。

饭后,左公子提着他的武器继续历练去了,留下四个字,有缘再见,后会有期。

三日后,林阮在千里之外的荒山住下,果然又偶遇了左公子。

这次遇见是在中午,暴雨之下,左公子闯进山洞,与正在翻看话本的林阮打了个照面。

软软,我们好有缘,又见面了!

林阮冷淡的回应:哦。

你天天跟踪我,能不有缘吗?

他懒得说破萧灼,他才刚刚接受给萧灼生孩子的事实,现在不大想看见他原本的脸。

这些天通过凤凰的描述,和前几个月的日常相处,他已清楚的知道魔尊是个多锲而不舍的人。

说到底,本尊是无法摆脱掉他的,只要不直接面对那张脸,就这么装着糊涂,总比先前要轻松一些。

第27章我绿我自己(1/2)

左公子甩了甩身上的雨水,取出新的衣服去山洞深处换上,出来以后坐到林阮的对面烤火。

他热情的找话题:软软,你怎么挺着肚子独自在野外生活?我见过你三回了。

林阮淡道:出门历练。

怀着孕历练?

嗯。

左公子不赞同的说:这样太危险了,他提议,我也是出门历练的,不如我们组队,我这人就看不得孕妇辛劳。

林阮:我丈夫不喜欢我被别的男人照顾。

左公子差点就把我就是你丈夫这话说了出来。

好在他不傻,笑嘻嘻的说,那有什么,你把我当弟弟不就行了,回头你夫君知道了,就说是你弟。

不行。

萧灼的弟弟计划失败,开始打好人牌。

你丈夫怎么回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孕妇独自出门历练?你们家事我管不了,但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既然看到了,我就扛不住本性,就想帮帮你。

谢过左公子,历练一事,我心里有分寸,不劳费心。

萧灼:

这可真是油盐不进,虽然不能留下照顾他很郁闷,但是我家阮阮如此忠诚,我这心里还挺高兴。

萧灼痛并快乐着,想了想,提出请求,今日下雨,我无处可去,借宿一日可好?

这回你总没有办法拒绝吧?

林阮看了左公子一眼,矜持的点了点头,然后与他拉开很远的距离。

萧灼做了十分丰盛的午饭和晚饭,把林阮这几日刁了的胃,喂了个服服帖帖。

林阮总算吃了几顿饱饭,不必再受反胃折磨。

他礼貌的和左公子道谢,但仍是很少说话和目光交汇。

虽然他接受了事实,可是现在仍然无法做到和他亲近。

大雨下了两天两夜,萧灼开心不得了,恨不得再下几天。

第三天雨停了,林阮没提过留下他这种话,左公子只好含恨告别。

林阮当天就离开了山洞,漫无目的四处游厉,在一处高山,偶然见到一些破木屋。

这些破屋不知何人所建,已有些年头,破败不已,林阮随意走进一间木屋,看到墙壁上有一些年代久远的剑痕。

如今入冬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林阮望着木屋出神,心想不如在此处住下待产。

想到就做,他在人间城镇买了各种各样的修补木屋工具返回山巅,正准备砍树,忽然从云头跌落一个人来,正好摔在他的面前。

那人浑身重伤,蓬头垢面,他抓住林阮的脚腕,气若游丝,救我。

随即晕倒过去。

林阮给他施下净尘术,对着他变得干净的脸,气笑了。

还能有谁?又是那个左公子!

你真是长能耐了,自己弄伤腿施苦肉计摔本尊面前。

林阮凶狠的瞪着这个昏迷的人,最终还是将人送到新买的木床上,为他清洗深可见骨的刀伤。

萧灼的右腿伤到了筋,虽然只是很浅的一部分筋,但若不养个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下地行走的。

包扎好伤口,林阮拧了昏睡中人的胳膊一下,骂道,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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