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这点顾思乔没什么可否认的，只是……

“窈窈现在不一样了。”顾思乔给舒窈辩解。

向晚皱眉，顾思乔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当初乔书夏奋不顾身喜欢顾康时的样子。当时向晚极力劝阻乔书夏，甚至拿绝交威胁，乔书夏都义无反顾，可惜，乔书夏赌输了，那顾思乔呢？

向晚将目光转向窗外，直到到了酒店，顾思乔停好车，向晚才开口：“盈盈跟我说，舒窈撞见她跟你表白了。”

顾思乔闻言，终于恍然，原来舒窈是这么知道她的性取向的？还是说她也只是试探，其实根本不知道她喜欢女人？思及此，顾思乔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向晚不知道顾思乔心中所想，见她皱起眉头，接着道：“你知道舒窈跟盈盈说什么了吗？”

“说了什么？”顾思乔心底有些发沉，她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向晚道：“她说，变态。”

简短的两个字，就像一根锋利的锥子，即便顾思乔做好了准备，挨这一下依旧让她疼得要窒息。

车里再次恢复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思乔扯了下嘴角，却是转了话题：“向姨，你上去收拾东西吧，我在车里等你。”

“你……”向晚看着顾思乔的脸色，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白搭，有些事还是需要自己想明白，便把空间留给了顾思乔。

顾思乔靠在椅背上，微微合起眼，想着舒窈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的表情，顿时就觉得无法忍受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舒窈问清楚，却又担心会影响舒窈的情绪，影响后续的拍摄。

顾思乔紧皱着眉头，手指不住敲打着方向盘，良久，长叹了口气，再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等电影拍摄结束了吧，结束后就找舒窈问清楚。

顾思乔这么想着，只是不知道是真的担心影响舒窈拍电影的心情，还是害怕亲耳听到从舒窈口中说出那句话。

向盈盈没有回酒店，她就等在化妆间门口，听着里面的人笑闹，心中对舒窈的标签又加了个“虚伪”。

向盈盈在外面等了快两个小时，里面的人才陆续出来。

打头出来的是雯雯，一看到向盈盈立刻变了脸色，她戒备道：“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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