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何必上心。”穆落落往苏清婉身边靠了靠,抬手搂住她的腰,下巴旦在她颈窝里,去看她的乱涂胡抹“你这是在作甚?糟蹋纸墨么?”
“怎会!”苏清婉歪头,轻轻碰了碰穆落落的脑袋,嗔了一句“待我画完,你就晓得我在作甚了。”
穆落落扬了扬眉,她现在实在是看不出苏清婉在作画,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对了,岷州大旱一事,怎么样了?”苏清婉随口问道。
“太子抵达岷州后,开仓放粮,虽有难民暴动,辛亏有历王派兵鼎力相助,也算是平息了。最初几个造谣的人也抓起来了,这几个人倒也算有骨气,不管如何拷打,硬是不说出背后之人,也就不了了之。”穆落落闲来无事,撩起苏清婉一缕发丝把玩。
“不了了之?”苏清婉顿了一下笔,侧头瞥了穆落落一眼,轻笑一声“你太小看宋怡了,依她的性格定然不会不了了之,只是陛下的态度明确表明不想将此事闹大,她也是没有法子,只能是明面放下,暗中再查。”
“你对她了解到是颇多?”穆落落意味深长的盯着苏清婉。
“我冤枉。”苏清婉急忙叫屈“她什么样的性格,那就是司马昭之心,我想此事安逸然都不会认为她会放下,如今定在暗中较量呢。”
“你怎的就认定此事是安逸然所为?”穆落落安抚的吻了吻苏清婉的耳廓,示意她自己是在说笑。
“如果遇刺的不是太子,那这件事就有待商榷,可是遇刺的是太子,被污蔑的也是太子,与他同行的三皇子不说毫发无损,也算全身而退,这还不够明显吗?明显的都让人有些不敢怀疑安逸然。”苏清婉继续自己手下的画作,漫不经心地说“其实,在陛下将四皇子从行宫接回,放在安逸然膝下养的那日开始,她就动了夺嫡的心思了,如今陛下年事已高,太子四皇子羽翼渐渐丰满,也就不足为奇了。”
穆落落闻言只有点头的份,商贾之女,算账尚可,夺权实在是一窍不通。
“好了,瞧瞧,这是什么?”苏清婉放下笔,笑吟吟地将宣纸拿起来给穆落落看。
穆落落歪着头看了半晌,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就卡在嘴边,生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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