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听到了。”陶南山握着她的手没松,指向站在车尾的岑矜和袁卓文。
岑矜喝了点红酒微微上头,出门时她跟袁卓文说看到阮柳的车硬是要过来,她站在阮柳车尾念着车牌号,死活要等阮柳来,袁卓文劝不动只能陪着,把她的包挂在脖子上。
他俩就这样站在车尾看着这两人变着花样的走过来。当然变花样的主要是阮柳,陶南山负责走。
岑矜指着阮柳小声惊呼,她尖着嗓子虚叫道:“你就是睡他的那…!”
被慢半拍的袁卓文捂住了嘴,他做了个快走的手势。
阮柳一溜烟的跑进车里,点火启动一气呵成,完全没有管陶南山,还好她有点良心,车子走出去几十米后突然一个猛刹车。
陶南山看着她从副驾驶座伸出脖子:“你快来啊!”
他勾起嘴角朝夫妻俩挥了挥手,往车的方向走去。
开了一会以后,阮柳实在受不了车厢里的沉默,她哎呀一声:“我又不是故意的。”
“有点是什么意思?”陶南山忽然开口。
?阮柳反应了一会,她看了看后视镜变了个车道:“就字面上的意思。”
“唔,那我有点讨厌你。”正好是一个红灯,陶南山将座位往后移了移,换了个舒服些的坐姿。
阮柳心里滋出一点点的甜,她挑眉瞥了他一眼:“那我非常非常讨厌你!”
她等了一会,陶南山却一直没开口,她调过车头后将车停在路边,转头瞪他:“你说啊!”
陶南山脸上带着笑,他接住阮柳挥来的拳头:“别闹。”
“你老欺负我。”
“展开说说,我怎么欺负你的?”陶南山亲了亲手里的拳头。
“哼。”阮柳把手收回去,她选了一首白噪音的曲子才启动车,慢慢并入车流中。陶南山捏了捏她的肩,在静谧的声音中阖上眼睛。
再醒来时,车已经泊在楼下,驾驶座空无一人,陶南山揉了揉眼睛,看到那人正站在路灯下打电话,路灯的光似乎特意为她打的,照亮着她的发丝和衬衫裙摆。
自己的衣服她穿着挺好看,这个念头盘旋在脑海中就不肯出来了。
陶南山拔下车钥匙,拿起后座的衣服和包包出来,他揽住阮柳的腰引着她往楼上走。
阮柳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向自己的车,她的意思是还要回家,陶南山直接锁了车把钥匙放进自己口袋里。
就这样又留宿了,阮柳穿着陶南山找给她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她莫名有点紧张,将抱枕锁在怀里。
陶南山擦着头走出来时,就看着她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卸了妆的脸没了往日的神采飞扬。
阮柳快速捂住脸:“我是不是丑很多。”
陶南山拿开她的抱枕,扯开她的双手仔细看了看:“你化妆水平倒也没有特别好。”
阮柳扑上去想揍他,被抱进怀里坐在半硬半软的某处,阮柳咬着唇在他胸口画圈圈。
被握住,毛绒绒的脑袋钻过来,嘴唇贴着她颈侧的动脉模糊开口:“喝得有点多,我不容易射不出来,别闹。”
尾音上扬,鼻息洒在她的脖颈。
“我懂,年纪大了嘛…”话音刚落,一瓣屁股被人握在手里重一下轻一下的揉,她的耳朵落进那人的嘴里:“你说什么?”
阮柳赶忙伸胳膊抱住陶南山的脑袋:“我也好困,想睡觉,想睡觉。”
阮柳如愿地侧躺在床上,一边的胸乳被人隔着T恤虚搭着,她不习惯的动了动,又被拖着胯往后带了带,没再动弹,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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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就这样容易累(点烟…
本中年人周末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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