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拥抱他一小会,在意他一时半会儿,就足够了。
姜漠离颤抖着将扣子一颗颗解开,要脱下外套时沉默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知道了。”
“不……”姜漠离露出一个惨然又脆弱的笑,压着沉默的手深入自己的衣衫中。
“除了这个……我不知道用什么挽留你……不知道什么能让你在意我一点……”
沉默平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所以……安云,摸摸我好吗?”
姜漠离抓着她的手,声音哽咽颤抖。
“肏我……好吗?”
……
在里面响起迷乱的呻吟声前,雪陶然无法再忍受,逃离了学生会办公室。
她混混沌沌的走在走廊上,迷茫又失神。
“副主席好!”
“副主席……”
旁边路过的人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雪陶然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回应,恍惚的越过他们。
“咦副主席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不过能让她这幅样子的也就只有……”
雪陶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再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大礼堂。
此时没有学生在,偌大威压的礼堂只有一排排空荡荡的椅子,空寂又肃穆。
礼堂正前面的台上,背景的红绸暗沉无光。
“砰!”
突然一道刺目的光打下来,在灯光照耀之下,舞台中间,站着一个人。
雪陶然眼眸因为突如其来的光微咪起,在看到中间那个人后,瞬间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他只是安静的站着,便是一切的焦点。刺目的灯光不及他眼中的冰冷的寒意,站立在高处俯视着众人的身影如同触不可及的神祗。
神啊……
雪陶然伸出手试图碰到他,如同当年一样。
“叮……叮叮……”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弥漫的悲伤和绝望,但是在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雪陶然陷入更深的无力和绝望中。
她不想接通,但是又不敢让对面等太久。
“爸爸……”
“让你做的事完成得如何。”
手机中传来一个混厚中带着不耐烦和冷意的声音。
雪陶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捏紧,“姜主席太过谨慎,我没有机会……”
“废物!!”
如同爆炸一样的低吼声瞬间让雪陶然不敢再说话。
雪父一刻不停地怒吼,将腹腔内的火气一股脑全部发泄出去。
“要你有什么用?一个男生都拿不下!你怎么不像你妈当初一样懂蛊惑人心?!啊?!!”
“你要是勾不到姜漠离,就嫁给梁家那个老总,总之你冠着我雪家的姓就要为雪家换取利益!”
“你也是废物一个!之前给他下药那么好的机会你都把握不到!”
雪陶然闭上眼睛,身影几乎沉进了黑暗之中。
“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都没点行动,反而让一个平民登先!”
“既然那么碍事就让她消失,这点小事还要我教吗?!”
“是,我知道了,爸爸……”
雪陶然压抑着情绪,维持着恭敬又平静的语气。
“呵。”雪父也发泄完了,在那头冷笑了一下,过了半响道,“你别担心什么姜家小子会护她,他那个父亲在一天,他就永远没有那个胆子!”
雪陶然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
雪父察觉到了,不耐烦道,“什么事。”
“姜主席的心理状态……似乎不太好。”
“有病就是有病,说得再好听也没用。”雪父嗤笑了一下,“要是他心理没病反而不正常,有那种父亲。”
“所以对比起来你多幸运,我生你养你,护你出生到现在衣食无忧,一路顺风顺水。你喜欢那个姜家小子我也尽量帮你拿下。”
“人要懂知恩图报,懂吗?”
雪陶然低低道,“我知道了,爸爸……”
“下个月去悰云市,不要再让我失望。”
“是……”
通话被挂断,雪陶然拿着手机的手,过了很久才放下。
她恍惚的抬头,看见礼堂台上,灯光依然在,那个如神祗一般冷漠的人也在。
雪陶缘迷茫的再次伸出手,试图抓住那个身影。
然而她什么也没抓到,眼前只有空荡荡的舞台,如同当年一样。
……
“啊……嗯唔啊啊……”
姜漠离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一手搭在沉默的肩膀上,一手将自己的大腿抬起,让粗大的性器插入得更加深。
他下半身的裤子和外套丢在一旁,身上只穿着一件已经解开的白衬衫。身体晃动着,胸口的两点嫣红也时不时出现,汗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
“唔啊啊,安云、安云啊~!”
“再、再深一点啊啊、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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