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温情脉脉,连房间里的空气都带着甜蜜的味道。这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然后就听岳盈汐大喊道:“血蚕,快来救人啊!”
血蚕出门一看,岳盈汐背着一个女子坐在地上正在叫她呢。“把人送到你房间里去,我马上就来。”血蚕不想让人打扰盛辞的休息,她回房间取了自己的药箱,嘱咐盛辞好好休息后去了东跨院。
岳盈汐刚刚将束蕊放到自己的床上,束蕊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显然不是被人勒死就是自己上吊了。至于她为什么没死,那也只有以后再说了。
血蚕一见这种情况立刻伸手点了束蕊的几处大穴,然后伸手让岳盈汐拖着束蕊的脖子将她扶起,她在束蕊身后顺着经脉按了几下,又将束蕊放下,她从药箱里取出金针,先在束蕊的头上扎了几针,而后才开始诊脉。
“怎么样?还有救吗?”岳盈汐这时候才有空擦擦脸上的汗。
“死不了。”血蚕诊脉之后又取出金针,这次一口气在束蕊的头上身上扎了二十几根针。
岳盈汐看着都疼,人都被扎成刺猬了,好人也扎死了。
血蚕收手,舒了口气。“你守着她,我去配点药。”她刚出门,就看见花漪红站在门口揪着院子角落里那几株还没冻死的菊花。
“花姑娘,你怎么不进去?”
花漪红扭头,“那姑娘怎么样了?”
“伤得很重,但是命还是可以保住的。”血蚕朝着房间的方向努努嘴,“岳姑娘在照顾她。”
“人救回来了就好。我先回去了。”她说完就走了。
血蚕看着满地菊花花瓣,摇摇头,替这些花惋惜。她配了一些药熬好后给束蕊喂下去,在等待束蕊反应的时候听岳盈汐说了事情经过。
束蕊经过她的一番救治情况终于稳定下来,岳盈汐不放心别人照顾,执意要自己照顾,血蚕也没多说什么。
回到盛辞的房间里,血蚕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和盛辞说了一遍。
盛辞听完道:“你对束蕊有什么怀疑吗?”
血蚕愣住,“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虽然不是个多么热心的人,但是对于救人还是很积极的。而对于这个束蕊姑娘,你却很少提及她的情况。”她轻轻咳了一声,“另外,一个姑娘在被勒住脖子的情况下,又被丢到悬崖之下,她不仅没掉下去摔死,还能被花漪红救上来……”盛辞微笑,“这一切不是太奇怪了吗?”
血蚕点头,坐到床边解释道:“她体内确实没有任何内力存在的迹象。但是我的月华诀可以感知到她的身上偶尔会有内力波动。我想,她大概练了一种能够隐藏内力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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