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黛玉葬花啊?!
你能想象一个新世纪的大男人,沈炼舟那样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人,会玩一出黛玉葬花?
谈薇受到巨震。
她见过他最冷漠的样子,偏偏也见识到了他最柔情的一面。
他的柔情都给了茶花!
谈薇嗤一声,再也懒得看他,重新关上车门,发动车俩,油门踩到底,捷豹如离弦的箭轰出大门外。
沈炼舟将花全部葬了后,回到别墅。
别墅里空荡荡的,紫色的窗帘在飘,没见到谈薇的影子。
他才想起来,她开车走了吧!连个招呼都没打,还让他吃了一屁股尾气。
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走向某个房间,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燃上,深吸一口,他最近是不是有点过于纵容她了。
好像的确是,他似乎越来越在意她了,也越来越习惯她的存在了,这么三番五次地拒绝他,他居然会产生一种叫做落寞的情绪来。
烟雾飘散,沈炼舟推开门,抬睫,望着墙上一幅色彩缤纷的画,冷峻的面孔,缓缓地裂出一丝不常见的温柔。
可还是燥郁难耐,因为还没想到怎么惩罚那只狐狸!
手机响起来,来电人是吊儿郎当的王裕河。这次,他却很快接了电话。
“水云涧来吗?”对方口气似乎小心翼翼的,怕他拒绝,“程轻白.”
没等对方说完,沈炼舟立即答应下来,断了电话,他从起居室内重新收拾下自己,经过卧室时,瞥到床头柜上的一本书。
他脚步微顿,想起谈薇最近似乎总捧着这本书看,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拿起那本《猫城记》,随手翻了翻。
上面被她加了标注,密密麻麻的,她的字迹纤秀有力,潇洒飘逸。
都说字如其人,沈炼舟盯着那些字体,眉头微蹙,她的字倒不太像她的人。
不过,似乎又有些隐见端倪。
谈薇隔得老远,就听到孙榕走过大厅时,打电话的声音。
她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这边有时间就安排,最近找谈薇的人太多了。我们也得筛选下,不是吗?”
“谈薇也不是三头六臂,恐怕时间很紧凑啊!”
这边电话刚断,就又响起来,孙榕高兴地像是秋天的稻海,左右摇摆。
“嗯哼,这个不是之前定好是江柠的吗?”
“是吗?那太好了。”孙榕装模作样地捂住嘴巴,“啊,不好意思,我是说我们家薇薇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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