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知道村长是带景老太来县城看病的,可是怎么就跟唐槐怼上了呢?
她看向自己的男人,村长见景老太气还没完全消,不敢说话。只好让舒语去烧菜。
两人到了厨房,村长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跟舒语说了。
舒语听闻,微微皱眉,不表任何意见。
唐槐和杨经海的态度,是有些不敬,但自己的婆婆为人,舒语是清楚的。
她觉得,两方都有错。
不过错归错……
“杨师傅连小玉的病都能控制住,咱妈的病又不是绝症,他应该能治好的。”舒语道。
“要不是唐槐插手,咱妈肯定是喝杨师傅开的药,被唐槐这一搅,连我都不知道该吃谁的药了。”
不过,想到临走前,唐槐说的话,村长又道:“最后,杨师傅还是用了唐槐的方子,一会儿,我去抓药。”
“来都来了,何必置气呢,你先抓唐槐的方子给妈试试,要是好转,就继续,要是不好转,再试试杨师傅的方子。”
村长听后:“就这么决定了。”
吃过饭后,村长就去抓药了,煎好药后,景老太竟然不喝!
她像闹别扭的孩子,坐在那里,气鼓鼓的,就是不肯喝眼前那碗黑乎乎的药。
村长和舒语在旁边劝说都没有用,他们差点就要用强的,强行逼她喝。
唉,老人家,脾气犟,九头牛都拗不过来。
“景煊那小子为什么不在县城?他这次执行任务怎么这么久?”景老太撇嘴,要是景煊在就好了。
村长听后,不以为然一笑:“阿妈,那小子哪次执行任务不久的?”
景老太听闻,把布满皱纹的脸,拉得长长的,嘴也撇得沉沉的,想到自己到县城,孙子不在县城,心里一点都不高兴。
“阿妈,喝药吧。”舒语再次把中药加热,端出来给景老太喝。
景老太犟,不喝,一直闹到晚上,晚上气温要比白天低。
气温低,景老太就冷得抖,手脚冰冷,越是冰冷,关节那些地方就越痛。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景老太坐在木椅上,痛得直呼呼。
舒语已经给她端来一个火盆,火盆里烧着木柴,还在木椅上垫上了一件厚厚的棉衣,让景老太坐在上面,这样,屁股下不会觉得又硬又冰。
还拿了一张棉被给景老太裹着,取暖。
眼前还生了一个火盆,但景老太还是冷是直抖,不仅十指关节痛,连用肘,膝盖这些地方,都传来像被东西啃咬般的痛。
看到她在那里痛得直呼呼,村长把药热好,端过来给她,苦口婆心地劝道:“阿妈,与其这样受痛,不然把这些喝了。”
景老太因为身体的痛,心情坏到极点,见到村长端着的那碗黑乎乎的药,她顿时炸毛了:“不喝!”
“……”村长无语,真是一个犟老人。
“阿妈,那是药,为什么不喝?万一好了呢?”舒语也在旁边劝说。
“好什么好,那是唐槐乱开的!她的年纪跟景敏一样呢,这么小年纪的人会看病?诓人呢!”
“她年纪是小,可是她经历得比景敏多啊,没爹的孩子早当家,她现在可是一家之主呢。她身边有着杨师傅呢,杨师傅教她,她会看病不出奇的。”舒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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