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太先是一愣,然后大呼:“景煊那小子,不会是走了吧?”
说完,她冲出来,果然看到景煊背着背包,开着摩托车走了。
“景煊——”景老太追出来,但哪追得上呢。
“该死的!肯定是去县城找唐槐了!”景老太被景煊的‘不辞而别’气得不轻。
心脏直打哆嗦,身体在抖,呼吸粗重,差点就要晕厥过去。
张诗婉走了出来,见景煊的车子,早就已消失,她心如刀割。
站在身边的景老太踉跄一下,她吓了一跳,赶紧搂住对方的肩膀:“景奶奶?!”
“胸口好痛,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景老太捶着闷痛的胸口,痛苦的道。
该死的,她要杀了唐槐!
景军泰和村长也出来了,见张诗婉扶着摇摇欲坠的景老太,景军泰高大的身躯猛地冲了上来,把景老太抱了起来。
“气死我了……唐槐这个小贱人,把我孙子勾走了……”景老太气得脑子浑浑噩噩的,骂唐槐又骂景煊。
“你先别气。”景军泰把景老太抱进屋,村长紧张地跟在后面,脸色,却已经沉得很吓人。
张诗婉失落地跟在村长身后,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她回到市里,就要进入繁忙的工作中,好不容易来到双龙村,景煊竟然这样对她。
回到客厅,景军泰把景老太坐在躺椅上,手掌摸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你不要凡事都这么冲动,你本来就有高血压,情绪一上来,血压也会升,这样很危险。”
“景煊那小子,知道我身体不好,还非要这样气我。”景老太带着哭腔骂道。
“景奶奶,我倒杯水给你喝。”张诗婉虽然难过,但在大这面前,还是要表现出落落大方的,不能心胸狭窄啊,也不能斤斤计较。
张诗婉来到茶水台,就看到茶水台有一张纸,纸上面大大的写着字。
她认出来,那是景煊的字!
她拿起来一看:“死老头,不要想着算计我,越是算计,我越会离你们远远的。”
看完后,张诗婉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什么算计?
张诗婉拿着过来给景军泰:“景爷爷,这是景煊留下的。”
景军泰拿过纸一看,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景老太觉察到一股不同的味道,她从景军泰手里拿过那张纸:“死老头,不要想着算计我……?”
景老太念着上面的字,村长也听到了。
村长一听,那沉得吓人的脸,愣了愣,然后抬眸,做贼似的,看了一眼景军泰。
景军泰严肃着一张脸,薄唇紧抿,双眸深邃锐利,臭小心!
“什么算计?”景老太疑惑不解,看着景军泰问:“这个死老头,指的是你吧?”
“不是我还会是谁?要是你,肯定叫你老太婆了。”
“那你要算计景煊什么?”景老太紧张了,不会是让景煊永远的脱下他的军装吧?
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了事业,就等于没了灵魂一样,就算他被唐槐迷得神魂颠倒,做爷爷的,也不能这样坑孙啊。
张诗婉也紧张地看着景军泰,她比景老太还紧张景军泰会做出坑孙的事。
“就是和他阿爸商量着,如何让他和阿婉生米煮成熟饭。我们打算今晚搞个家庭聚会,让他叔伯等人过来聚餐,搞个烧烤小宴会,把他和阿婉灌醉……他不是上楼了吗,怎么听到了?”
张诗婉一听,脸一臊,刚才的失落和委屈,顿时化为感动,景煊不喜欢她,可是景煊家人是喜欢她的:“景爷爷,您这样做是不对的,强扭的瓜不甜,景煊不喜欢我,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只会害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