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冷冽地看着张诗兰,讥讽一笑:“乡下丫头?唐槐是乡下丫头,你不是?”
“我……我……我阿爸是司令!”
“容我说句不好听的。”唐槐起身,笑眯眯地看着张诗兰:“张家二千金,是不是张司令下台或者牺牲,你就是乡下丫头?”
远处的张锦涛和张太太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张太太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来打死这个贱丫头!
妈~~的,她在诅咒她当家的!
不给张诗兰任何反驳的机会,唐槐又道:“我想问问张家二千金,乡下丫头怎么了?我可是听说张司令和张太太也是农村出生农村长大的,那只是出生的地方,难道会影响自己的事业和爱情?如果我没记错,你也是农村人,在农村出生,在农村长大,也是近几年才到市里生活的,怎么,这么快就忘根忘本了?”
“你说你大姐喜欢景煊哥,那又怎样?整个省,喜欢景煊哥的女孩多了去,难道景煊哥要一一娶她们吗?”唐槐缓缓地转过身,微笑地问那个故意揭穿张诗婉说谎,景军泰老战友的女儿:“你喜欢景煊哥吗?”
这个女孩大方的点头:“喜欢啊,从认识景少开始就喜欢了,不仅我喜欢,她们都喜欢。”
坐在女孩旁边的其他女孩点头,大方承认自己喜欢景煊,痴迷景煊。
唐槐问她们:“那你们想过有一天,会嫁给景煊哥吗?”
她们回答:“想过是想过,但不可能啊,景少又不是我。我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就拿刀架在景少脖子上,逼景少娶我吧,这不现实啊。”
她们的回答,唐槐很满意:“谢谢你们!”
然后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张诗兰:“听见了吗?她们都喜欢景煊哥,难道也要景煊去喜欢她们吗?你真把景煊哥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吗?景煊哥从来都没有跟你大姐拍过拖,何来的抛弃?张家二千金,臆想症可是一种很严重的病,不及时就治,就会导致心智不全,很快就神列入精神病病人的,我劝你还是早点看病比较好。”
“你这个贱女人!”被骂病,张诗兰很气,一气之下,扬手,就要甩唐槐耳光。
手臂还没挥下来,手腕就被人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力气很大,张诗兰感到手腕处的骨头传来阵阵的压痛感。
景煊眸色一冷,浑身散着如修罗般的阴寒,他把张诗兰一推:“我的女人你也敢打?!”
张诗兰踉跄地往后退,要不是张诗婉用力拉住她,恐怕她要撞上身后的客人了。
这一幕,让客人们都惊呆了,竟然敢在大将生辰酒宴上打人,真够大胆的。
“景煊,阿兰不懂事,你不要生气,我向你……”
“闭嘴!”景煊一个厉眸扫过张诗婉:“我景煊活了二十二岁,从来没有一个表情,一个眼神表现出过我喜欢你张诗婉,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半句我喜欢你张诗婉,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不要强行把这份喜欢绑在我身上,也非要我喜欢你!不要用一副我欠了你的嘴脸看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张诗婉脸色惨白无色,整个人瑟瑟抖,气得。
景煊一把把唐槐搂在怀里,神情冷冽,带着冰渣子一样的声音霸道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唐槐,我景煊这一生唯一的爱,唯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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