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交给我的丈夫,我相信他能够很好的处理这件事的!”
唐槐雷厉风行地进入手术室,然后马上进入手术工作。
外面,孕妇的婆家人和娘家人,已经打成一片。
医院的保安,还有医护人员上前来帮忙,都遭了殃。
有个护士还被推倒,撞上了饮水区的桌子,上面一壶又一壶的白开水被撞倒,护士的腿脚被烫伤,已经送去处理伤口了。
孕妇的丈夫和孕妇的哥哥打得很激烈,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景煊缓步走过来,他全身散着森寒的冷气,如同神祇降临,浑厚霸气。
他的出现,不知不觉的,让整个空间,都蔓延着一股压迫之气。
他所到之处,都会有人,臣服一样给他让道。他们用惊讶,还有“得救”的眼神,欣喜地看着他。
众人围成圈,看着在圈内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他们旁边有劝架的保安。
保安怕弄伤他们,过后要追究医院的责任,都没有出手。
见景煊来后,认识景煊的保安上前来,焦急地对景煊道:“景少,你来得太好了,我们越是劝他们,他们越打得厉害。他们还打伤了两名护士,还有一名家属。”
景煊冷冷地扫过这名保安,保安脖子一凉,他又没做错什么,景少用这用可怕的眼神看着他做什么?
景煊冷哼:“劝他们?”
保安一头雾水:“是啊。”
景煊把衬衫的袖子擼起来,双眸凌厉淡漠:“哪个是孕妇的丈夫?”
保安指着一名蓝色上衣的男人。
景煊抿了抿嘴,两步就上前来,推开那个黑色上衣的男人,然后揪住蓝色上衣男人的衣领,一拳就朝对方下巴击去。
同时,一抬脚,一按男人,膝盖猛地顶撞男人的腹部,然后再一手肘朝已弯下的背部一捶,再一甩,蓝色上衣的男人,被甩在地上,像皮球一样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啊……”这时,一道突兀的妇女的声音,尖叫起来:“阿才!”
从人群中,有一个妇女冲上来,扶起在地上打滚的儿子,哭声道:“阿才,你怎么了,阿才?”
男人捂着腹部痛哭道:“好痛……全身都痛……”
妇女一听,猛地一抬头,用要吃人的眼神盯着景煊:“你打死我儿了!”
景煊面无表情。
一名看去还没五十岁的男子也冲上来,跟妇女扶起男人,一边还指着景煊骂道:“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景煊不屑一顾地冷眸看着他们,深邃的眸,没有一点波澜和温度。
他讥诮地勾唇,看着被他打在地上,再也无法还手的男人:“宁愿看到自已的媳妇难产而死,也不愿意出钱给她剖腹,你这种男人,活该绝种!”
“何止绝种,我诅咒他们家,断子断孙!”孕妇的妈妈站出来,指着孕妇丈夫全家人哭骂着:“我真是瞎了眼,让我家阿琼嫁给你们这种恶魔!以前是我眼瞎,我现在不瞎了,我要把阿琼带走!”
孕妇的婆婆厉声顶撞:“带走就带走,我不稀罕!如果你女儿生的是女儿,大小你都带走,要是生了儿子,把孩子留下来,你爱带谁走就带谁走!”
“呵呵,你休想!阿琼要是生了儿子,我马上掐死他!”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