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唐槐迷惑他儿子,张锦涛顿时心不虚了,而且还非常有底气。
他不理会唐培军,而是怒不可遏又威严无比地盯着唐槐:“说!你是不是迷惑我儿子,跟他上床了!”
“阿爸!”张军殿一听,很生气:“你在胡说什么?!”
彭家耀担心地扶起唐培军,幸福唐培军没摔严重。
听着张军殿父母这样看张军殿和唐槐的关系,彭家耀心里麻,背脊寒。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想唐槐和阿殿?
他们可是姐弟啊!
彭家耀想说出实情,可是唐培军捏了一把她的手,不让说。
“你给我闭嘴!”张锦涛回过头,冲张军殿喝道:“回家再收拾你!”
“唐槐,你真行啊!”张夫人一想到自已的儿子跟唐槐生了关系,她就难过到哭了。
她指着唐槐,声音带着哭声:“算我输了还不行吗?你要害我,直接害就行,你害我儿子做什么?你不要名声,我儿子可要名声,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还是说,景煊根本就不能人事,无法满足你,你才盯上我儿子?”
“思想到底有多肮脏,才能把姐弟想到那层关系去?”这时,一道清冽冰冷的声音响起。
景煊如天神般,站在人群前。
张夫人听到这声音,顿时像被人点住了穴,她僵硬地扭着脖子,看向景煊。
景煊幽深的眸,翻滚着一股怒意。
他这么勇猛的人,被说成不能人事?
唐槐也感受到景煊怒火朝天了,这么傲娇的人,竟然被说成不行,他不怒才怪。
景煊冷眸扫过张锦涛和张夫人,在唐槐没来得及阻止下,他快语快言地冷道:“阿殿是我岳父岳母生的,唐槐是阿殿的姐姐,昨天是我岳父的忌日,身为唯一的儿子,跟阿姐回去给父亲上香有什么错?”
唐槐扶额,瞒不住了瞒不住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