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误会她,嫌弃她,现在说不出道歉的话,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不是这样的。
斯特承认这种方式很无赖、很荒谬,但是……很管用!……
丁沫沫忐忑地换鞋准备进屋,没想到刚一弯腰,他就从后面抱上来,铁臂勒住她的纤腰,紧得她腰间发痛。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热情”的斯特!
这种变化,到底是源于什么地方?
大掌罩上她的柔软,丁沫沫一怔,反射性地挣扎了两下。
“丁沫沫,别忘了你的义务!”他附耳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我不是对任何人都这样主动的,乖,让我好好做……”
丁沫沫完全懵了,因为斯特的话,身体不由地僵硬在原地,脑一直回旋着他的前半句话,甚至没有将他的后半句话听清。
义务?
男欢女爱,以前在她心一直是很神圣的事情,现在竟然只是变成了义务而已吗?
她丁沫沫,什么时候竟也沦落到了这种境地!
丁沫沫自嘲地仰头苦笑,这个动作却正好让斯特的手绕过来………………
……
一场欢爱过后,丁沫沫搂住斯特的脖子,已经累得完全睁不开眼,脑子也一片模糊,甚至能看到当年的那个海边,当年她在海上过来,被他收留的画面。
他沉稳冷漠依旧,却一举一动,依旧吸引着她的视线。
“斯特……”她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
“恩?”斯特应声,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主动伸手替她理好贴在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在她的侧脸上吻了吻。
“我可不可以……”丁沫沫还没有意识到她此刻正在某人的床上,正在某人的怀,大脑依旧是那个暴风雨夜,她站在玄关处,看着这个恍若神祗的男人。
她轻轻地出声低喃:“斯特,我可不可以……”喜欢你?
正如当年,她那种卑微的爱恋,从未有机会说出口过。
若是光阴重来,她能不能重新站在他面前,说一句喜欢,或许也能免除着五年的痴念和纠缠,也不会让她在矛盾彷徨与痛苦。
“什么?”她说到一半就又睡了过去,斯特出声问她,却没有得到她丝毫的回应。
斯特等了半响,终于扬唇嗤笑,抱紧了她柔软的身体:“可以。”
不管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他有能力,任何事情,都可以。
丁沫沫,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睡梦的丁沫沫不安稳地动了动,找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再度熟睡了过去,只留下斯特一个人,满足地看着她的睡颜,突然有些惊喜:原来,他也可以幸福!……
丁沫沫大概是真的累了,一直在熟睡都没有醒来,甚至斯特离开都没有任何察觉。斯特只是小憩了一会儿,因为衣服的手机在震动,于是索性捡了地上的衣服,回到了客厅:“喂?”
“殿下,公司出现了点小问题。”秘书的声音顺着从另一侧传过来,“是唐路那边的人在操作。从这次的行动看,他似乎有些……孤注一掷。”
“什么意思?”斯特的目光一冷,蹙眉朝着对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