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还有些空虚感，就像快乐之后的贤者时间一样，他不光提不起笑容，还一下垮起个批脸，笑容完全消失。

“叮叮，挑战失败，正在重新演示。”

于烨再次感觉自己的脸被牵引了，那种熟悉的快乐感又涌上心头，他露出了与刚刚相似的笑容。

“请宿主再次挑战！”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几秒种后，系统又撤回了对他的辅助。

于烨尝试着自己去笑，可是他一笑，嘴巴就不自觉地咧大了，露出了他熟悉的八颗牙。

“挑战失败！请宿主减少弧度。”

他的嘴巴被系统一点点地纠正，让他有种系统正在把自己的脸当时陶泥，正在捏小人的即视感。

“请宿主保持这个弧度！”

好的！于烨再次尝试。

这次弧度对了，可是没坚持两秒嘴角又开始了抽搐。

“挑战失败，正在重新演示…”

我特么…

于烨在心里已经开骂了，可是系统一点都不在乎，又一次牵引他的脸，给他打鸡血，让他再笑一次。

……

一遍遍的演示，一遍遍地失败，于烨的脸都僵了，在反反复复的刺激中，人也乐傻了。

“我…我不行了，我做不出表情了！放过我吧！”于烨一脸生无可恋，向系统求饶，他第一次觉得喜悦和笑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正在为宿主恢复肌肉活力…”

于烨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个手掌一样的东西，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它们就啪啪啪啪地往他脸上拍，一顿乱揍，酸痛感十足。

于烨被打得嗷嗷叫，觉得系统在刻意报复他。

不过两分钟的单方面殴打，他脸上肌肉酸痛的感觉就消失了。

“叮叮！恢复完毕，请宿主继续尝试！”

你是魔鬼吗？于烨无力吐槽了，他没有想到系统还有这一手，

他现在不是脸累，是心累！

于烨开始了新一轮的尝试…失败…打鸡血…再尝试…

“叮叮！笑容合格！”在他即将抓狂的时候，系统终于对他的表现满意了。

“啊啊啊！”于烨在听到它的这声通知之后，忍不住放声大叫，头一下下地锤着他面前的镜子。

太痛苦了，这才是第一天啊！这个鬼课程总共是有六十天的！

于烨悔不该当初，他现在宁愿自己抽到的是谢谢惠顾，这哪是奖励啊，明明就是酷刑。

他哭了出来，脸上低落两滴猛男的眼泪。

即使是这样，他脸上还带着笑容，这是练习太多遍之后脸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系统…我说…你这样教，是没有灵魂的！你是在教我假笑！”于烨哽咽着控诉。

“叮叮！本课程为微表情控制入门，宿主当前的演绎技巧，并未达到需要灵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