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只剩下了两个人紧张的呼吸声。
房间外面的大部队里面,战屠他们没有发言权,这是蛮荒的事情,但是麻子哥他们说道“蝎子,你就这么有把握是寒武走出来吗?”
“如果是风萤月出来,我会动手杀了他。”
“如果是寒武出来,我会用他。”
就这么背信弃义的人,你也敢用?战屠他们纷纷的翘大拇指“要是缺人才,界招募啊。”
“唉,形势所逼呀,现在蛮荒正值用人之际,寒武跟那些没有实力的阿猫阿狗的区别就是,他虽然也是阿猫阿狗,但是属于比较凶恶的恶犬种类,此人还是很有实力的,没办法,不是每个势力的内部都能够那样的和和气气的,有些人,得看怎么使用,龙戬还是第一批元老呢,不照样背叛了,楼总也同样遗憾的离开了。”
我懂了。
战屠立刻说道“良禽择木而栖,一个人是否忠心耿耿,就看你们怎么教化了。”
无数人纷纷点头的时候,蝎子笑道“扯淡呢,有些人骨子里面的恶,岂能够是三言两语或者是朝夕相处就能够更改的?一路走来的昙花组织们,在个人生死面前,还不是说杀就杀?纵然身穿千万个皮囊伪装自己,但是骨子里面永远是不会改变的。”
蝎子点燃一根香烟“吃屎的狗也能够吃肉呀,可它,还是会吃屎啊。”
哈哈哈,一群人纷纷的笑来的时候,战屠笑道“那你还是牛,这种角色你也敢留着。”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会被喜怒哀乐和爱恨情仇所缠绕,往往会做出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而野兽就简单多了,饿了就会厮杀。”,莫天阴突然点点头说道。
说话间里面只有一瞬间的厮杀的声音,接着只看到门轻轻的拉开了一条缝隙,接着寒武从里面走出来,在蝎子面前单膝跪地,举了他留下的那只瓷碗“从此以后,我寒武就跟蛮荒之地是融为一体的人,蛮荒在,我在,我与蛮荒共存亡!”
“对不,我实在是不能够相信你。”,蝎子突然说的话让周围的人纷纷的震惊了来,连寒武也是有些惊讶,只看到蝎子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小酒壶,然后将酒水慢慢的倒进了瓷碗里面,告诉寒武“这是一杯毒酒,喝下之后不需要一分钟,肝肠寸断,但是,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那一瞬间寒武的眼神有着被戏弄的愤怒。
蝎子冷漠的看着他“或者,我给你碎尸。”
“不敢喝吗?”,蝎子冷笑道。
寒武的右手颤抖着将瓷碗慢慢的放在自己的面前,酒很香,但是这却是致命的香味,他的嘴角扯动了两下,露出一丝苦笑,他不是那种无畏的大英雄,比反抗被乱刀砍死,这种死法,也许比较体面。
所以还犹豫什么呢?寒武闭上眼睛,将毒酒直接灌进嘴巴里面。
烈酒入喉,寒武握着拳头跪在地上用力的闭着眼睛,全身颤抖着,等待着毒发身亡,然后眼眶流出热泪,他这一辈子杀手奔波逃亡,好像飘逸潇洒,但是没有一天睡得南宁,他这辈子,窝囊善变,为了苟活,剑杀同伴。
他在那时候想了很多,也等待了很久很久但是他突然睁开眼睛,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在他没有意识到毒发的时候,他苦笑了来。
接着看着前方的两个单独的脚铐,愣住了。
“怎么了,难道你指望着给你端个盆子让你金盆洗手是吗?”,前方有人说话,寒武抬头,居然是神皇宫天,他看着脚铐说道“这是蝎子的考验,当他认可你的时候,你的脚铐才会消散,否则,这脚铐能够随便杀了你。”
宫天转过身,突然回过头说道“我们这种人,不讨人喜欢,能够有地方收留的话,照做吧。”
寒武拿脚铐的时候…
外面烟火晚会的最后顶峰时刻,无数的烟火在天空纷纷的绽放开,无数人纷纷的抬头,脸上全部都是带着不同程度的表情,烟灰之后,是大型的篝火晚会,有些人正在载歌载舞,有些人在独自买醉,有的人在暗夜里面叹息,有的人在火焰下面欢笑,有的人在秘密的交谈,有的人在大声的唱歌。
一拨一拨人参加婚礼而来,一波一波人在狂欢之后又离去,一直都在忌惮的白色政府和血榜的人确定完全的离开蛮荒之后,天门的人也在第二天早上离去,蛮荒全体,对这次台风他们对于蛮荒的保护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目的所奔赴。
有些人相见,或许是最后一面。
龙戬和楼总的婚礼是在结束后的第三天,送行的人寥寥无几,那一天有着灰蒙蒙的小雨,山鬼的五大家全部都离开了蛮荒没有送别,至于龙戬…本来就少的可怜的送行队伍里面,只有凌统一个人跪在他们两人的间为他们不断的痛哭。
也有风光,也有阴谋,也历经沧桑,走到时候,哪怕多几个人痛哭也好。
大麻子点燃了火把,两堆树枝上面的两个人渐渐被火焰一点点的吞噬,唐袭站在皇城上面看着冲向天空的烟雾,不断的抬手拂拭着眼泪,国王的身份让他不能够为叛徒送行,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影响着很多人。
剑将的墓前放满了一束束的雪莲花,十神众除了夏姬之外,听到余烬的话,钢之暗鸦举手说道“为什么这个帝诺雨,一会儿在界上面流传死了,一会儿又活蹦乱跳的在我们的面前?他到底是死人,还是一个活人?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重要吗?”,宫建良淡淡的说道“父亲都已经走了这么久了,事情已经成了既定的,如果要说真相,无非就是当年帝诺雨骗过了父亲,让他的儿子帝君虹来继承仇恨,而帝君虹其实跟帝诺雨深,所有就为了帝诺雨报仇。”
“不…”,JOKER纠正着宫建良的话“虽然是父子,但是帝君虹和帝诺雨感情真的不深。”
“别忘了父亲临死之前的遗言,不许我们找帝君虹复仇。”,连城璧抱着连槿儿说道。
“人是帝君虹杀得,帝诺雨只是一个幕后安排者,也有可能,帝君虹也只是以复仇为幌子来打成自己的目的罢了。”,路伶崖将一根树枝扔进火堆里面“混到那种层面的人,有几个是简单的啊?有几个是有心有肺的?父亲已经走了,现在讨论这些没有意义。”
“白色政府有举措在先,身为儿女,我们不应该让他们长记性吗?”
余烬站身
“既然你们都选择了平静的生活,那好,我一个人去讨回这份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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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华盛顿,郊外的一处墓园里面,天色还没有昏暗,但是墓园里面已经完完全全阴沉沉的一片,杜非玉提着灯笼在前方开路,一边给帝诺雨扇风一边说道“当时就不应该轻松的放过蛮荒,如果在那样众目睽睽之下开战,那就是将蛮荒彻底的搞臭了。”
“婚礼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那时候现场有那么多的高手在场助阵,我们如果贸然动手,吃亏的只能够是我们。”,帝诺雨站在一座墓室的门前抬头,那墓室的门上写着“联盟将军之墓”,帝诺雨随意的一挥手,“轰轰轰”墓室的门朝着右边的岩石缝隙里面陷入了进去。
小心有毒气,小心有毒气,杜非玉一边扇风一边和帝诺雨走在墓道里面。
前方的墓室门口,两尊华夏的古老石狮子的身体突然开始扭动了来,原本只是雕塑的他们突然变成了两头凶恶的石狮,不断的怒吼着看着帝诺雨,嘴巴里面的石球不断的滚动着,这时候墓室里面的那尊棺材突然发出了声音“我不是对界昭告我已经死亡了吗?怎么还有人来打扰我的安宁?”
“你放出去的那些流言蜚语,只能够蒙骗愚蠢之人。”,帝诺雨说道。
“听这声音,是老帝来看我了啊,哈哈哈…”,联盟将军顿时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