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城中的百姓听到那顺口溜都是在猜测议论,会不会是在这样,会不会是那样,也没有盖棺定论。
但是,这两个传言一出,整个金水县都炸了,一时间民怨四起。
更有那家中女儿在案子发生一个月后,被强盗掳走的人家,直接去了衙门,跪在衙门外大声质问,姚忠令为何不上报陈州知府?说他的升迁路是金水县百姓的血肉铺出来的。
姚忠令已经焦头烂额,不敢出去见人,只能让衙役将人撵走。
衙役撵人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将人给打了,这民怨便更重了。
姚玉安和姚倩倩也不敢出门了,听得下人从外面听来的话,都十分的忧心。
吃过晚饭,心中不安的姚倩倩去了哥哥住的院子里。
姚玉安在他院儿里的小书房里看着书,看了半个时辰都没有翻页。
“哥哥。”姚倩倩走进了书房。
姚玉安微微皱眉,抬头看着走进书房的妹妹问:“你怎么来了?”
姚倩倩走到书案前道:“我有些担心,哥哥你说爹他不会有事儿吧?”
“会。”
姚倩倩瞪大了眼睛,她来问问哥哥,只是想让个哥哥安慰安慰她,让她莫要胡思乱想,但是哥哥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应、应该不会吧!爹爹他可是县令,大伯他……”
“爹他只不过是个七品县令,并不能一手遮天。现在民怨四起,应该很快便会传到知府大人的耳朵里。吴大人向来是个爱民如子,刚正不阿,秉公执法的好官,若是查明传言的确属实,就连京都里的大伯也保不了咱爹。”姚家本就是京都人士,姚忠令三十五岁的时候中了举人,便被外放到了金水县做县令。姚忠令还有个哥哥,在京都做户部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