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思远家里出事儿的时候,钟诚不在金阳城。虽然钟义说他是得了消息,去查威远镖局的仇家去了,但是他还是产生了一些怀疑。
昨天下午,钟诚才带着几个人回了客栈。但是入夜后,萧易沉便发现,他又穿着夜行衣带着几个人悄悄出了客栈。
穿夜行衣去干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取了壶酒,在屋顶上独饮,一直喝到后半夜,才看见钟诚他们回客栈。
昨天晚上在他在院子里倒洗脚水的时候,他听到两个从院外路过的人说,凤鸣山庄的人进城了。后面发现大半夜穿着夜行衣带着人出去了,便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萧少侠,你们在说什么呢?”华盟主看着他问道。
“你不要说。”钟诚冲萧易沉道,“我来说。”
既然已经瞒不住了,那么他想自己说出来,而不是通过别人的嘴说出来。
钟诚往走了两步,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励志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惩恶扬善,锄强扶弱,受人敬仰。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不得不违背了自己的志向,今日过后,外人提再起钟家少主必定会鄙夷摇头。
他扫视了一眼站在厅中的众人,咬着后槽牙道:“灭了威远镖局的人是我爹。在京都杀文人思远的是我,在金阳谷杀云氏的也是我,昨夜去云家别院再次杀云氏的还是我。”
他并不想杀文人思远,也不想杀云氏,但是却不得不这么做。作为钟家的儿子,他要维护父亲的名声,不能让他身败名裂,死了也被人唾骂。
作为镇远镖局的少主,他得维护镇远镖局的百年声誉,不能让声名赫赫的镇远镖局,成为让人不齿的存在,让镇远镖局的所有人都抬不起拖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