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墙边挪了挪,齐欢转身指了指堂屋:容姑娘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牵着黎殊臣走到院内。
他们出去后,偃九指挥着偃十三和十四将五个大汉推到里间松绑,封死门窗。
不一会儿,女子的怒骂声、撕烂衣裳的碎帛声和男子的喘息声接连响起。
齐欢脸色不虞,同为女子,她对这些下流的手段很是不耻。但一想到这些肮脏是奔着她来的,便硬下心肠,坚定的要让容雪自食恶果。
房间内激战到暮色四合,方才渐渐平息。偃九掏了掏耳朵,转身去向黎殊臣复命。
殿下,事后容雪已经撞墙死了,剩下的五人该如何处置?
黎殊臣望向齐欢:阿欢想如何?
齐欢有所耳闻,采花五盗恶行累累,然而受其伤害的女子要么自尽身亡,要么捂着不去报官,所以五人依旧团伙作案,横行漠县。
念及这些,她满心厌恶,嫉恶如仇道:报官吧,容雪的死足以让他们街口问斩,那些受过伤的女子也能悄悄扔点烂菜叶泄泄愤。
不过,报官前要先将他们的作案工具没收了,不能让他们死的太痛快。性甚至灾,割以永治。
偃九领命,心中却暗暗盘算着,不能脏了自己的刀。
他出门后立即去打铁铺买了一把新的回去,磨刀霍霍,挨个给五兄弟净身。
次日清晨。
一张未署名的信悄无声息地被丢掷到严捕头桌上。
他看过后,立即召集捕快,找到信中所提到的民房,将面色惨白的五兄弟收押归案,又差人去容府请人来为容雪收敛尸身。
入狱后,五兄弟靠着墙躺成一排,伤口虽早已止血,却依旧创巨痛深。
越嚎越痛,越动越痛,所以他们干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隔着木栅栏望去,牢头看着他们仿佛随时都要升天的样子,担心他们熬不了几天,便立即将情况回报给陈知县。
了解详情后,陈知县立下决断,判他们明日午时街头问斩。
当晚,五人疼的浑身无力,连牢饭都没有心思吃。
就在他们躺在地上大喘气时,狭长的甬道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蹒跚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收到银元宝后,牢头满意地掂了掂,将钥匙插入锁孔,不客气地交代道:注意点时间,只有一刻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