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梅西现在的位置!”
欧阳明缓缓的吐出了刚刚吸进去的凉气,好一会才说:“你确定宗梅西没有退路了。”
夏博点点头:“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啊,谁都很难从容退却。”
“万一不成呢?”
“那么也是袁县长受累,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夏博开始展现出他天性的冷峻和镇定了,他必须在今天让欧阳明站在自己和袁青玉同一条战线,所以最初的那一会胆怯已经从他身上逐步的消失。
欧阳明就把头靠在了座椅的靠背上,闭上了眼睛,大约有一两分钟之后,他才站了来,说:“好了,我得回去了,顺利的话,也许青玉同志可以进入提名。”
说完,欧阳明就转身离开了包间,袁青玉和夏博都站来,跟上两步准备送他,欧阳明抬手从肩膀上摇了摇,头也没回的走了。
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袁青玉犹豫紧张,脸儿红红的,喘息有点不太均匀,夏博倒是没有太多的紧张,事到临头,他也知道自己和袁青玉无路可退,唯一的办法就是杀开一条血路。
夏博今天并没有到袁青玉的家里去,他们两人都要好好的冷静一下,对下面的所有细节在做一个充分的梳理,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会导致全盘皆输,这不是下棋,更不是游戏,一旦失利,欧阳明肯定会推得干干净净,苦果只能由自己和袁青玉去品尝了。
夏博静静的躺在床上,反复的思索过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情况,其他的都没有什么问题,夏博来到清流县也两年多了,对县上的干部,他也都耳熟能详,宗梅西什么品行,他太了解,只是这些年没有查他,只要一查,他躲不过这一劫,就算市里有人,但在官场,锦上添花的多,雪送炭的少,一但你落入水,不会有人甘冒风险拉你上岸。
这里面唯一让夏博担心的就是袁青玉答应的她可以让合并的方案实施,到现在夏博也想不出以袁青玉的能力,她怎么能启动这个程序,他决定,抽时间自己还是要问一问。
这样想了一会,夏博迷迷糊糊的就有了睡意,本来天色也已经很晚了,他关掉了等躺在了凉席,这个房间还是很热的,窗户大开着也没有多少凉风吹进来,夏博暗骂了一句:“这鬼天气,好久都不下一点雨。”
忍一下吧,他闭上了眼睛。
刚要睡着,却听得隔壁房间里传来了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夏博的头就一下大了来,这旁边房子里住着办公室行政科的一个女人,这女人家在市里,所以也住的是单身宿舍,但他那个老公却隔三差五的到清流县来,夏博在这里才住了几个晚上,就听到了两次这样的声音了,那高一句,底一声的呻吟,能把夏博的神经弄疯。
你说你呻吟就好好的呻吟吧,还经常变换腔调,时而宛转低沉,时而高亢嘹亮,飘忽不定,蜿蜒曲折,余音绕梁,它能渗透夏博的毛孔,仿佛一只温软的拳头捶向聆听者的胸口,又像在水下有节奏地引爆了一颗颗闷雷,十分具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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