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田乡长,她已经讹诈我两三次了,这次看我怎么治她!”
夏博有点不解的问:“鸡怎么了?”
田乡长叹口气说:“你看那个女人,她叫司马晴,经常拿鸡在这里敲诈!”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连乡长的车都敢敲!”
夏博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的汽车就到了女人跟前,那女人猛得把怀里的老母鸡给扔了出去。
刘师傅喊一声:“扶好!”
果断勇决的一个急刹车,十多斤的老母鸡就笨重的摔在了汽车的前面石头路上,摔的那个惨啊,“咯咯咯咯”的叫着,笨重地身子艰难地从地上站来,“扑扑楞楞”地朝女人家里跑去!
这女人司马晴本来准备好接下来放声哀嚎的台词瞬间被咽回了肚子里,她恨恨地看了一眼老刘的汽车,扭动着自己丰满的大屁股跟着老母鸡回家去了!
田乡长得意的一笑,说:“小样!哼,夏县长,我们这就到村长家去!”
“嗯,好吧吧!”
车又开动了,一会停在了村长的门口,几个人都下了车,田乡长来到村长司马望家里,给司马望传达了夏博县长下达的“性福指标和统计数据”的任务!
司马望笑哈哈地说:“夏县长,田乡长,别的村俺不敢保证,俺的村,嘿嘿,嘻嘻,俺们村的妇女们性福指数绝对的高呀!俺们村有司马阳刚,还有神通寺,谁要说俺们村的性福指标不高,俺司马望就跟他们拼了这条老命也不服呀!”
田乡长说:“司马村长,空口无凭呀,我们入户采访一下,看看妇女们是怎么个说法,好不好呢?”
“嗯,嗯,好好好,一定要入户采访,一定要听取群众们的意见!”
夏博也被这个田乡长弄得哭笑不得,只能跟着田乡长等人到了隔壁的司马圣家里,司马圣的老婆司马芳独自在家,司马圣去省城打工未归。
“哟,田乡长,司马村长呀,你怎么有空儿来俺家了呀!”这女人对夏博并不认识,也没有招呼。
村长说:“呵呵,啊芳,那个夏县长和田乡长有事儿问你一下!”
司马芳身材娇小,体态微微福,一张圆脸蛋白白净净,显得很是风绕!
田乡长笑呵呵的对着司马芳说道:“哟,司马嫂子,多日不见,又漂亮了呀!”
“哟,看田乡长那个嘴甜的,真会说话儿呀!嫂子老喽,别笑话嫂子喽,咯咯!咯咯!”她抿着嘴像只下蛋的老母鸡正在产蛋时出的叫声一样笑着说。
“哟,看司马芳嫂子,你又谦虚了吧!漂亮就是漂亮了,难道你要让兄弟我说瞎话吗?兄弟此次来呢,是想问一下嫂子,圣哥多长时间回来一次呀?”
“司马圣俺家那口子呀,就知道在外面没个黑介没个白天的苦干,累干,要说疼人吧,也怪挺疼俺的,但在外面远,有时一年到头也不来一回!”司马芳对着田乡长说道。
王秘书赶忙掏出了笔记本做了记录,田乡长呢,一看王秘书做记录,他也装模作样的掏出笔记本,他在本子上写着:司马芳,女,28岁
丈夫:司马圣,男,30岁
一年回家一次!
他写完后问道:“那司马嫂子这两年还没有跟圣哥一生个大胖小子嘛!”
司马芳说道:“咱积极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晚婚晚育呗,不着急,两个人生活挺好的了!”
田乡长说:“关键点在于圣哥不是一年到头才回家一次嘛,那平时芳嫂的生活是啥呀?我们为了积极响应上级领导的指示,正在全力打力打造和谐雁水乡,安定雁水乡,性福雁水乡嘛!不知道芳嫂子您觉得您性福吗?”
司马芳说:“你看你问嫂子啥话,怪嫂子说你了,这家伙传出去,人家唾沫星子都能把俺淹死了,俺还咋地见人呢?”
田乡长安慰着说:“司马嫂子请放心,性福生活是每一个人应该拥有的权利和自由,任何人不得干涉和侵犯,这条虽然没有在法律上明确表示,在道德与传统上也常常受到非议,但改革开放,就应该大胆尝试创新,勇于突破自我,不要老是把自己封闭在传统的枷锁里,就像潘金莲一样,人长得多美,多好看的一个人,偏偏嫁给了武大这个三尺矮子,其实金莲姐内心的痛楚谁能懂,人们只同情武大戴了绿帽帽,谁同情金莲姐的性福生活了?所以我们绝对要打破传统枷锁的束缚,一定要勇于大声喊出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要说出来嘛!”
司马芳羞红了脸:“田乡长,你都说到俺的心坎子里了!”
这话说的,让夏博都哑口无言了,艹,没看出来啊,田乡长说道理还真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