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牧尘不禁惊叹，“烟绯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的吧...”

凝光严肃的看向牧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但是事实是，她确实让一个家庭破碎了。”

“...”牧尘无法反驳。

“这份案件自然被呈交给七星签字了，当时受理此案的就是玉衡。”凝光说道。

牧尘想起刻晴除了掌管土地，也掌管民生。

上次听她说她曾暗中收集过一个黑心恶霸的罪证，直到最后那个黑心恶霸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落网。

“刻晴她...签字了？”牧尘犹豫着问道。

不出所料，凝光点了点头：“不瞒你说，刻晴，在三天前便失踪了。”

“刻晴去哪了！”牧尘激动的问道。

“……”凝光摇了摇头。

“怎么会...”牧尘震惊在自己离开璃月的这段日子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

“这一切跟那个案子有关。”

“事后调查时，烟绯发现之前所有的证据只是对方精心制造的伪证，伪证之真，令一向认真严谨的烟绯和刻晴都信以为真。”

“尽管烟绯最后发现了漏洞，并成功抓住了真凶，但委托人，也就是本次事件的受害者，已经被逼自杀了...”凝光说道。

“自杀了...”牧尘默默的重复着。

“他家有一个商铺，受人蛊惑，借了高利贷，无钱偿还，那群高利贷催债人员每天骚扰他的家人，声称如果还不出钱就绑架他的女儿。”

“求助烟绯是他最后的希望，谁知烟绯也被算计，最后的防线，刻晴竟然也信以为真。”

“万念俱灰下，选择了走极端，他五岁的女儿甚至还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父亲。”凝光用着毫无生气的语气说道。

“那抓住真凶，不就知道幕后黑手了么？”牧尘问道。

“我们当然已经知晓，但是对方死死不肯承认与此人的关系，不知道联络方式，不知道委托方式以及付款方式。”

“无法证明二者的关系，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能下令抓人。”凝光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牧尘静静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没有人责怪刻晴，毕竟那是烟绯判断的案件，刻晴并不是专业人士，而且刻晴在基层群众心中具有相当的分量。”

“于是他们将一切的一切都归到了侦察此案的烟绯身上。”

“公共场合，烟绯受人冷眼，冷嘲热讽，私下，办公的地方遭人毁坏，背后受人污骂。”

“烟绯并没有像甘雨一样经历魔神战争，没有和帝君签订契约，自小生活在快乐的环境下，她受不了这样的...”凝光说道。

“真正压垮烟绯的，是受害者的女儿有一次发现了失魂落魄的烟绯，询问他自己的爸爸什么时候能够回家。”

“据说那天烟绯抱着不明所以的女孩哭了整整半天，自那天后，璃月的首席律师便一蹶不振了。”

“整日酗酒度日，她没喝过酒，喝不了多少，却还是坚持要喝，我去拜访过她几次，她...诶~”凝光叹了口气。

“至于刻晴，尽管没有人责怪，但她无法原谅自己，留下一封辞职信后就离开了。”凝光说。

“……”牧尘不知道该说什么，呆坐在原地。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刻晴，我明明说过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可你为什么要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