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是温热的,张海东轻轻的端起来喝了一口。
“好了,老婆。今天我参加竞选,你放心吧,从今天开始,你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十亿富婆了。”
王敬桥一边开着车从地库缓缓的往出走,一边给老婆悠闲打着电话。
对于今天的竞选,他无比轻松。
“真的,那我要再买台跑车。
嫁给你这么多年,一直低调的开着那辆宝马6系,方向盘都包浆了!”
女人有些埋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好好好,过了今天之后,兰博基尼法拉利你随便选。
限量版的我都给你买!”
王敬桥赶忙哄道。
“好嘛!
那我也不要求什么限量的拉法了,我买台兰博基尼雷文顿就行了。
这么多年,名义上顶着亿万富婆的光环,但是你手里的股票根本不套现,我想买台好点的跑车都是奢侈。
和我一起的人家都是法利里遍地走了。”
女人继续说道。
“好好好,过了今天,你随便买,宝贝!”
王敬桥哄着,到了地库坡地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窗外。
就在此时,旁边猛地窜出来一个年轻人,手中明晃晃的砍刀朝着手臂便砍了上去!
“啊!”
王敬桥一只手顿时落在了地上!
他抽回半截胳膊还没有惨叫完,车门被瞬间打开,砍刀疯了般的朝着他身上便砍了下来!
王敬桥下意识的伸手格挡,没过多久,就成了一个血人,失去了气息。
砍人的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辆车被堵住,女车主下来查看的时候,凄厉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地库!
……
……
咖啡是温热的,张海东轻轻的端起来喝了一口。
“您好,是聂三宝先生吗?”
“我是。你们是……”
聂三宝问道。
“我们是银龙风投公司的人,之前您跟我们经理张鹏飞联系过的。我们经理让我们过来接您参加竞选。”
年轻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哦,原来是张鹏飞派来的人!好好好,那我就上你们的车!”
聂三宝笑着上了车。
除了前面的司机,只有后排和他坐在一起的小伙。
“我跟你们张总其实……”
他话还没说完,便闭上了嘴巴。
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他的下巴上。
“你们是……”
“别废话,跟我们走!”
黑色的轿车在公路上飞驰。
不多久,轿车停在了一幢郊外的烂尾楼跟前,两个人用枪架着聂三宝上了四楼。
这里是花贺集团当年烂尾掉的一栋楼,至今都没有再修。
已经许多年了,这里人迹罕至,杂草丛生。
聂三宝被带到了阳台边上。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双腿发抖,不过并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惊慌。
“临死前,我想知道,是谁想让我死?”
聂三宝开口问道。
“张总。”
年轻人回答。
“呵呵。”
聂三宝自嘲的笑了几声:“我们都算计着想要坐上董事长这个位置,谁知道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他们也都死了吧!”
“和你一起上路。”
年轻人简短的回答道。
“好,这都是命……”
聂三宝苦笑的摇着头。
“啊!”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聂三宝整个人摔的脑浆迸裂,惨死当场。
枯黄的草丛中,有几只被惊到到的蚂蚱,吃力的朝着远处跳去……
……
……
咖啡是温热的,张海东轻轻的端起来喝了一口。
张计槐美滋滋的开着自己车朝着公司走去。
稳操胜券的他昨晚上在小三那里过了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到现在腿都有点软。
不过今天之后,自己的地位就要再升一些了。
想到这里,他打开车载音乐,美滋滋的哼起了小曲。
就在他开心哼哼的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然后整个车一阵剧烈的震动。
“妈的,追尾了!”
张计槐踩了刹车,赶紧下车查看。
撞得很严重。
“你们怎么开的车……”
他的指责还没落地,车上猛然间冲下来四个人,直接用枪顶着他上了自己的车。
行车记录仪被瞬间关掉,然后小车朝着远方驶去。
追尾的小轿车,也追随而去。
过了许久,他的车被开到了深山中一处空旷的地带,在车上被绑成球的张计槐被扔了下来。
不远处是一个早已经挖好的土坑。
张计槐被丢进了坑里。
“是谁要杀我!是谁要杀我!”
张计槐痛哭流涕的问道。
“砰!”
回答的是一铁锹。
他整个人的嘴都被劈烂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一铁锹一铁锹的土埋了下来,盖在了他身上。
等到将这里填平之后,几个年轻人从车上提下来一桶水,顺便在上面种上了一颗小树。
明年开春,这里将穿暖花开,迸发出勃勃的生机。
又是多久之后,张计槐的车自己冲下了另一个悬崖。
……
……
“咚咚咚。”
敲门声将张海东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
“张总,时间已经到了,现在就可以去参加竞选。”
边子棠进门提醒道。
“所有的竞选人都没有来,只有您来了。”
边子棠再次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