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在交州不单单修建书院,还在交趾修建了不少道观,我一个老道士不去道观待着,真的去风餐露宿钻山林里修道不成?”左慈没好气的说道
刘禅笑眯眯的道:“那你就待这里啊,管吃管住不挺好?”
“你这里是能待的地方?哪天我说梦话不小心就泄露你的秘密,怕是要立地飞升了。”左慈说道。
刘禅倒是不置可否,对左慈道:“要不要小爷赞助盘缠?”
“那敢情好,我就不与你客气了。”
“左慈,你让我对修仙求道的出家人的印象崩塌的很严重。”
左慈道:“修仙求道也是人,不能因为修仙求道把人性给修没了。是人,就是要吃饭的嘛。”
刘禅大笑:“那倒是,你们道家好就好在此处了,从不刻意去往自己身上披一些乱七八糟的皮囊,有时候还自己站出来主动澄清神神叨叨的封建迷信。”
“五斗米和太平道除开。”左慈纠正道。
刘禅更加忍不住笑了,左慈这老道士不讨人厌。
关兴一路大哭一路跑,身后跟着两只大白鹅,伸长着脖子追在关兴的身后,关平站在门口拍腿大笑。
“阿斗哥哥,救救我!”关兴跑进来大喊道。
刘禅看着那两只凶悍的大肥鹅,摇头道:“阿斗哥哥也爱莫能助!”
这鹅可是比狗还要凶,何况还是两只,刘禅敢凑上去,肯定要被啄几下,这东西啄人疼的很。
没心没肺笑着的还有关银屏和张星彩,黄叙和等待还有刘封都一副好好戏的样子。
都不用猜,肯定是关平这家伙因为被关兴砸了雪球使坏,撺掇关兴这混小子没事找事去招惹道观里养的大白鹅。
“关平,你还不过来,待会我就告诉你娘去了。”刘禅看着关兴被啄了几下,招呼外面的关平过来帮忙。
这招管用,关平果然不敢再看戏了,对关兴道:“朝我这里跑!”
关兴哇哇哇的大哭着跑向关平,关平待关兴跑过后,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两只鹅的脖子,然后朝着外面丢去:“走你!”
那两只鹅落地后哪能善罢甘休啊,放弃了关兴,朝着关平俯冲了过来。
关平可没闲心陪两只鹅玩,抽出刀后说道:“今晚吃鹅肉。”
一直躲在香炉边看戏的老道士见关平拔刀了,赶紧小跑过来抓住那两只鹅:“可不行,可不行,这两只仙鹤可不能杀了!”
“什么仙鹤?老道士这就是两只大白鹅啊。”
老道士对关平道:“这就是仙鹤哩,可不能杀了。”
“嘿,你这老道士糊弄人是不是,不让我们吃了这两只鹅,你就直说。”关平收起刀子对老道士不满道。
老道士摇头:“就是仙鹤,贵人莫要生气,我先带这两只仙鹤走了。”
两只鹅很是听话,不再找关平和关兴的麻烦,由着老道士驱赶着两只蹒跚的肥鹅朝着外面走去
刘禅对左慈道:“怎么说?”
“道观里养的几只鹅,都是魏伯阳当年饲养的几只鹅的后代。魏伯阳在这道观兵解飞升时,他饲养的那几只鹅乘风离去,留下几颗蛋。”左慈解释道。
“好好的天鹅,被养的这么肥。”刘禅嘀咕道。
两只鹅被赶走了,躲在关平屁股后面的关兴才敢出来,哭哭啼啼的说要去把那两只可恶的鹅给杀了。
关平对关兴道:“你可算了吧,两只鹅就把你啄成这样,那里还有一群鹅,你要是敢去找回场子,我可不拦着你。”
关兴闻言畏畏缩缩的道:“那不去了,等我学好了武功再去报仇。”
关平在关兴脑袋上敲了一下:“让你不好好习武,被两只鹅追杀,你丢不丢人。”
关兴委屈屈巴巴的道:“我以后一定好好习武。”
结果脑袋上又挨了关平一下:“你都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刘禅看不下去了:“我听人说,你小时候比关兴还要疲懒,你还教训他。”
“我那是天赋好,哪怕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武艺也是一日千里。关兴一看就是个笨呼呼的,则要勤勉。”关平狡辩道。
不理会关平的胡言乱语,刘禅看到了那一闪而逝的红衣女子。
刘禅疑惑不解:“孙尚香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