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衡山学宫的学子声泪俱下的求饶。
几声惨叫过后,刘禅转身离去。
犹自感觉怒气没有消,刘禅觉得这怒气不是那几个白痴弄出来的,而是看着这衡山镇一派纸醉金迷,而那青楼进出的多是穿着黑袍的学宫士子。
这哪里像是求学之地!现在都成了这等风花雪月之地啊!
“衡山学宫不能涉政,不能过问地方政务。故而这衡山镇开设如此多的青楼衡山学宫也管不了。我相信綦毋闿是想管的。既然衡山学宫管不了,那我就来管。”刘禅发现自己看着来气的这这横山镇的风花雪月。
好好的求学圣地,现在居然变成了这等污垢之地!
这让刘禅原本设想中的衡山学宫,好似遭受到了玷污一般!
昨日还在张仲景面前吹嘘衡山学宫的风气如何如何,今日来这衡山学宫,打脸来的太快了!
“衡山镇现在是谁管?去把他给我揪出来。”刘禅怒气冲冲的问道。
马忠等人不知道,但是随便拉着个人问就能问道了。
“少主,是重安县丞在管,重安县丞常年是驻扎这里的,这里就相当于是重安县的第二个县署。”马忠询问了消息过来禀告。
“那个县署在何处?”
马忠问了县署何在,一行人便气势汹汹的奔来了县署所在,敲开门,里面开门的人看到一队士兵,原本还想骂骂咧咧几句大晚上的来敲门干什么,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的地方。
结果看到军队就瞬间把话给憋回去了。
刘禅走入这院子,对这名下人问道:“县丞在家中?”
下人为难的道:“不知啊。”
“不知?”刘禅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位贵公子饶命。”这下人倒是很忠心,一看就是知道不愿意透露自己主人的行踪。
马忠的刀子架在这下人的脖子上:“说,你们家县丞去哪里了?”
“去…去…清欢居了。”不见棺材不落泪,被刀子架在脖子上了吓得屁滚尿流了才敢吐露实情。
“走。”刘禅说道。
益州梧桐苑,荆州清欢居。这两个可谓是连锁妓楼了,两家背后都有甘夫人和糜夫人投了钱财。
如今这衡山镇当中,可不单单只有清欢居,什么怡红院、神仙阁,数座妓楼并列,所谓有需求就有市场,衡山学宫这么多的士子,年轻气盛,又有一些老文人的传统臭毛病,爱好逛这风花之地。
刘禅是最见不得这些臭毛病的。
尤其是自己一手创立起来的衡山学宫,里面的学子绝对不能被污染,那些有着臭毛病改不了的废物玩意,还是趁早滚蛋。
衡山学宫有任何不正风气的苗头,都应该被掐去。
刘禅很多人是认识的,这清欢居的老鸨也认识刘禅,看到刘禅一行人过来,老鸨心惊肉跳,刚刚这煞神在湘水上面撞翻了一艘船,现在这不会是来找自己的晦气了吧。
“少主,少主,您怎么来了。”老鸨恭敬的站在刘禅面前,拦住了刘禅进入清欢居。
站在外面招揽客人的妓女们也都纷纷寒颤若噤,往房子里面走,是怕殃及池鱼。
刘禅对这老鸨说道:“既然认识我就好办。告诉我重安县丞在哪里?”
老鸨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找县丞的,不过你们神仙打架,可别殃及了清欢居:“少主,我马上让人带你去找县丞。”
刘禅走入清欢居,清欢居里面的客人们全都安静了下来,这一队士兵进入,大家都好奇怎么回事了。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清空这里,若是一炷香后这里除开我的人之外还有别人,你就等死吧。”刘禅走过老鸨身边,突然回过头来对老鸨说道。
老鸨脸都僵住了,这是要干什么?
“少主,您……”
“他娘的,再废话耶耶现在就剁了你。”王平手都握在了刀柄上了。
老鸨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少主开恩啊。”
可是没人理会她,刘禅带着白毦兵一行人直奔重安县丞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