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想起从前，眼色不由自主地柔和了许多。

“我就记得咱们高中的时候常跑出来吃这家对吧？”

牛永寿也是看出来林凡的心思了，笑着开口。

“说来也是，老子那个时候就嫉妒你，你说我们同吃同住同睡的，翻墙逃课打架斗殴你也没少参与，可怎么着你那成绩就这么好？”

“一点也不落下风也就罢了，老子跟你混了三年屁长进都没有！”

牛永寿甚是气不过，拿起筷子敲了他面前的碗两下，似乎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林凡轻笑：“哪有这么邪乎。”

“不过是平日里比别人多下了些功夫罢了。”

“学霸就是学霸，说话都不一样，哪像我们这样粗鄙。”

牛永寿睨了他一眼，讪笑一声。

“说起来当年你考上滨海大学之后，我们都觉得你是最有出息的一个，你现在在滨海发展的怎么样？

是不是那种日进斗金，招收来财的土豪？”

牛永寿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等林凡回答又自顾自地说道：“也不像啊，你这穿着怎么也不像个老板。”

“那是，不过是个打工的。”

林凡随意摆了摆手，“别老说我了，说说你吧，我看你刚才那架势也挺风光的。”

“怎么着？

现在是楚淮市一霸了？”

林凡打趣了一句，却见牛永寿苦笑着摇了摇头：“老三你可别取笑我了，你也知道我就是学习不好，也没考上大学就是个专科生，工作也找不到只能接手我爸的事情。”

“还楚淮一霸呢？

现在还能不能站稳脚跟都说不定了。”

牛永寿无奈地叹了口气，林凡却听出了他话中的沉重和不安。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牛永寿摇摇头，“也不算什么事儿，同你说了你也不懂。”

他顿了顿，本不想同外人提及，可又难得遇见一个能让自己诉衷肠的人，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最近黑龙帮也不太平，楚淮来了个外来的帮会，背后似乎有东瀛国的势力在支持着。”

“黑龙帮在楚淮也算是根基稳固了，可对方来势凶猛背靠大树一时间也摸不准他们的意图，只是后背虎视眈眈总归不安稳。”

林凡闻言，微微眯起眼睛。

东瀛国？

“算了，不说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今天难得遇见可不能败了兴致。”

牛永寿笑了笑，给林凡倒了杯酒：“说来也是巧合，老三你回来的时候可正好啊。”

牛永寿朝着林凡眨了眨眼，笑的一脸暧昧。

林凡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他。

“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待会儿还得参加个聚会。”

“聚会？”

林凡摆手，“聚会我就不去了，我此行来……”

“别！”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牛永寿给打断了，朝着他眨了眨眼：“你还记得高中咱们班的班花不？

今天晚上她也要来的。”

林凡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