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你停手你就停手,朕是真龙天子,神佛有何畏惧的。”
白衣公子停了,微微抬头,看到他,只是闭上双眼,说;“施主回去吧。”
;“你还没有剃度完,算不得入了佛门,称不得我施主!”
白衣公子依旧面无表情,转过身去,对着神像开始念经。
;“好,我只说一句话,就一句话。”
白衣公子没有理他,却是停止了念经。
;“王兄,十三岁那年,朕就是你的了,你说了朕是你的心头好,你怎么能撂下朕不管,你若是敢撂下朕不管,朕就撂下这江山不管!”他说完跪了下去看着老方丈开口说到;“劳方丈将朕一并剃了吧。”
白衣公子却淡淡开口说;“你真这么认为?”
;“是!”少年天子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蟠龙的玉佩,伸手递到白衣公子面前。
白衣公子对着佛祖叩了一个头,站起来抿着嘴笑了,;“那好,我们回去吧,烦扰方丈了。”
;“你……”
;“我什么我,你要跟着我的,我总不能让堂堂天子跟着我出家吧。”
;“王兄,你算计朕!”
;“怎么,后悔了?”
;“不后悔,现在不后悔,以后也不后悔了。”少年天子跟着白衣公子身后慢慢的走着,就像他儿时那样跟着他的王兄,他一直不敢正视的情感,今天算是有了着落。
右相府中,红烛高烧夜不尽,鸳鸯芙蓉锦衾开,赫贤一身红衣走到床前,看着已经羞红了脸的奏歌。
赫贤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奏歌,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奏歌,在他记忆中没有的奏歌。
;“什么时候,不恨我了,喜欢我了?”赫贤靠着奏歌坐下,问出心底的问题。
;“人心到底都不是毒蝎子喂大的,你捧着心在我面前,日子久了,都会化的,更何况,我总是想我们小时候,那时候最喜欢看你笑了。”奏歌看着赫贤的双眼,一字一顿的慢慢说到;“不过我也问你,若是我今日没有来,你怎么办?”
;“我一早就想好了,你不来,我就当和尚去,反正没有什么意思了。”赫贤轻轻拉来奏歌的衣带,说。
奏歌看着赫贤,轻轻的吻了上去,唇瓣相合,越吻越深,不肯放开对方。
赫贤顺着衣袍摸下去,双眼已经微红,他看着奏歌,祈求一般的望着奏歌。
奏歌的眼眸深深,脉脉含情,他伸手抱住赫贤的脖子,靠着他,轻轻的点点头。
赫贤伸到衣袍里去了,一点一点上移,手里熟悉却又陌生的触感,是梦中所求的温软,他吻着奏歌的下巴,吻着他的脖子,手却没有停,一圈一圈来回的揉捏着奏歌的胸膛。
奏歌抱着赫贤,浑身已经瘫软,他嘤叮出声,眼中染上情~欲的泪水,紧紧的抱着赫贤。
;“我怕……”感到了一阵凉意,奏歌在赫贤的耳边呼出热气,手也微微的抖。
;“不怕,以前是我不好,现在不会了。稍微一下下,就好了。”赫贤软语安慰,抱着奏歌,动作又温柔几分。
;“恩……!”怀里的人,听话温顺。
恩字话音未落,到后面变成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声,他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赫贤,果然这次他没有骗他,只一下下,就不舍得再让他疼。
赫贤看着奏歌,再次深深的吻他,吻他的鼻尖脸颊,他顺着心意一路吻下去,吻的双眼迷离,吻的满脸潮红,吻的怀中的人也宛如一季水,绕着自己的不肯离开。
情到浓时,话语已经没有了半分作用,唯有动作,才能合为一体,才能渐攀仙境。
夜还很长,他们可以慢慢的享受彼此,可以慢慢的解开这些年的猜忌,好好的走过日后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结束了,我也最终将二人放下。
谢谢陪着我走过来的小天使,说实话,中途一度写不下去要放弃了,每一次都是被小天使的评论给拉回来的。
大概自己实在是个情绪化的人,不知道从真空到透明有多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签约,不知道,很多很多。
不过呢,还好,你们陪着我走完了右相的故事,弥补了大周的遗憾。
最后,《我们划船不用桨》逗比轻松重生文,希望去瞅瞅,觉得可以就继续看这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