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一言不发地继续着捆绑的动作,一根红绳缠住阴蒂肉尖儿,猛地拉紧拉长,居然将那枚小小的阴蒂扯得足有小指那么长,将绳端系在了手环上。
“啊啊啊——”楚沐的尖叫几乎破了音,小小的阴蒂被拉成了肉条,尖锐的疼痛从阴蒂传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楚沐疼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不已。红绳绷得紧紧的,哪怕被风轻轻一吹,被人的手指一勾,细绳颤动,都会给阴蒂带来数以百万倍的疼痛与折磨,“绑轻一点……呜呜……阴蒂要被扯下来了……啊……”
“这肯定是要绑紧的呀,双性成婚了本来就要好好伺候夫君的所有欲望,您要是不乖,被少爷知道了,罚得更惨呢。”
绑完下身,楚沐的嫩逼已经彻底暴露无法合拢,阴蒂绑着绳子,如同琴弦一般等人玩弄。
侍女继续拿了几根绳子,这次牵住了沐沐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两枚艳红挺立的奶头被绑了起来,一圈又一圈,拉成长长的肉条,乳头几乎被扯到了一起,连饱满的大奶子都被扯得挺翘了几分,最后全都串在同一个手环上。
楚沐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爱玩偶,被人分开了骚逼和后穴,时刻暴露着,逼唇被夹子夹住扯开!阴蒂、奶头被绳子牵得又长又细,只要轻轻摆弄他的手环,就能控制他全身的敏感点,将楚沐如同发骚的小母狗一样折磨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跪在主人脚边喷汁求饶。
一左一右两个乳夹夹住了奶头,让乳肉备受蹂躏的同时,奶水一滴都流不出来。
“啊……!!疼……”侍女给楚沐穿上衣服,薄薄的一层纱,白嫩的皮肉若隐若现,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更加勾人。
今天是楚沐结婚的第三天,回门的日子。
江生牵着楚沐的手从楚家正门走进,所有人都在恭敬地迎接他们。
江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牵着楚沐的手往里走。把玩着楚沐的手环,左右旋转,牵一发而动全身,手环一转,楚沐的阴蒂、乳头、甚至娇嫩的穴肉,全部被狠狠拉扯,快感和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楚沐几乎当场跪倒在地。
楚沐紧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犯错,被夫君责罚。绳子正在不断牵扯他,阴蒂被绳子牵扯成了长长的肉粒,手环左右旋转,娇嫩敏感的阴核被扯向不同的方向,残忍得如同要将阴蒂扯下来。
乳尖犹如着火一般火辣辣地疼,被江生往手环的方向扯,乳头被绑得很紧,夹子更是挣脱不开,奶水流不出来,楚沐觉得自己的奶子越来越涨。
而腿间嫩逼被夹子分开绑住,不得不时刻袒露着,每走一步都在滴水。
哪怕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双性儿子回门,楚家依然做出了最恭敬最盛大的欢迎姿态。
江家的权势近几年愈发壮大,哪怕两家早有婚约,他们也已经做好了攀不上江家这门亲事的准备。
江生的婚姻应该是来自名门贵族的大小姐,哪怕是个男妻,也应该是能给双方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而不是像他们楚家一样,已经由盛转衰,更多的是依附于江家。
楚家甚至想过,把儿子送给江生当个低贱的性奴,只要能为家族换来利益。
谁知江家并没有退婚,反而三茶六礼,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地娶了楚沐。
楚家的人带着玩伴入座。每个玩物都穿着简陋的衣服,被绳子牵着,如同一条低贱的、待价而沽的母犬,被牵着爬行出来。
宴厅里,每位男性身边都跪着他们的玩物,穿着轻纱,肉体若隐若现,有的是尊贵端正的妻子,有的则是貌美如花的小妾,或只是一个用于发泄欲望的小情人。
但无一不在被轻贱又色情地玩弄。
楚大哥的脚下跪着自己的妻子,如同母畜一般将自己的身体打开,楚大哥的脚穿着靴子,正一下又一下地往母畜的骚逼里踢,嫩肉被踢开血红大洞,靴子连着脚掌被踢进大半,而他的妻子被脚肏穴肏得快感不断,却又不敢呻吟,生怕惊扰了贵客,只能承受着。
伯叔带着他的双性小妾,那小妾看着容貌并不出众,只一双奶子大得惊人,乳孔更是被开发得能直接插下鸡巴,原本湿热紧致的乳孔被开发成龙眼大小,龟头把乳头撑开,就能操进去!此时被扩张的乳孔正插着一方砚石,只要夫君稍有不顺心,就会将砚石抽出来狠狠扇他的嫩穴和奶子。
此时小妾正捧着大奶给伯叔挤奶,洁白的乳汁从奶头渗出,汩汩流入碗中,他显然已经挤了很久的奶,连奶子都比另一边小了一个尺寸。残忍的是另一边乳孔里插着砚石,而这边乳孔居然插进了足有十几厘米长的银针,硬生生地从乳孔插入,一旦奶水被挤完了,伯叔就掐着银针扎奶,逼着他产生更多的奶水。
江生的目光扫过闪着冷光的银针,足有筷子那么长,从乳孔插了进去,穿过整个大奶子,被人握在手里狠狠地扎奶,扎得小妾几乎昏厥过去,奶水狂喷。
江生觉得很有意思,出了副本得抽个时间扎沐沐的巨乳玩。
宴厅里只有坐在主座的楚夫人没有太过于失态,但她的表情也不太自然,肥臀时而受不住了轻轻抬起扭动,才发现椅子上嵌着一根粗壮得骇人的假鸡巴,粗得连已经生育多次的楚夫人都受不了,骚逼口被撑得毫无血色。可每当她受不了了,胆敢抬起肥臀偷懒时,就会被夫君狠狠地扇在奶子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疼得奶子直抽搐,直到她坐正,把假鸡巴吃完,给小辈们做好表率,才会停下来。
夫人们都是穿着束衣,骚逼被绑着,每一处敏感点都夹着夹子,乳夹、阴夹,只除了正在挤奶的奶牛小妾,被针扎着奶子,另一个乳孔里插着砚台。
厅里一侧还候着几位严厉的教使婆婆,要是有人不听话,丈夫又懒得亲自责罚他,自然会将那人责罚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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