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毛笔极粗,一根毛笔就有楚沐的手腕大小,就这么硬生生插进去,只怕嫩逼要被玩得没有三天都合不拢。
“第十根……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粗……主人呜呜……小骚逼要被玩坏了,好疼,骚逼被插开了呜呜……真的插不进去了啊啊啊——”第十根毛笔粗得让人畏惧,江生却动作坚定地插入,容不得楚沐半点挣扎。
“你可以的。”江生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你的骚逼不就是欠虐吗?玩得越狠你越兴奋,逼都湿成什么样了……喷出来的水把桌面都弄湿了,还装,爽不爽,骚货”
“呜呜好爽……可是……不行了啊啊啊……真的插不进去了……毛笔太多了呜……”
“说什么傻话,做笔筒的就要把笔都插完。你自己看,还有这么多毛笔没插进去。”
江生又抽了一根毛笔,那笔在他手里仿佛不再是高雅的文具,而是色情残忍的刑具,将楚沐逼向情欲的深渊。
“骚逼插满了,还有你的屁眼。”江生轻描淡写地抽了肿得可怕的肥臀一下,让屁股重新翘高。
男人冷漠地说出让楚沐绝望的话,“哪个洞吃得少,就挨一百鞭。”
“跪着,屁股翘高!”
“贱货,夹紧骚逼,张开屁眼,给老子当笔架。”
“啊啊……不行了……骚逼好满……不啊啊啊……屁眼也被插了……要被插烂了啊啊好爽……好多呜呜……不能再插进来了,再也合不拢了呜呜……”
小小的两口肉穴,最终插入了整整二十支毛笔,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最可怕的是毛笔一根比一根粗,现在已经插了进去,可拔出来时,又将是另一场淫刑。
楚沐彻底变成了夫君的笔筒,流着口水,摇着屁股,跪在书桌上又疼又爽,情难自已。
“还敢勾引我吗?”江生难得温柔地挑起了楚沐的下巴,如同哄小情人一般问着。
“不敢了……主人……求您……小骚逼不行了……不敢勾引您了呜呜……插得太多了……”
“我准你求饶了吗?”江生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你的两个骚穴除了被男人玩弄,还有什么用?老实受着。”
楚沐觉得自己真的太淫荡,太下贱了,骚穴被越撑越紧,越撑越疼,可快感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不要再插了,骚逼要被插烂了呜呜……可是下一秒,淫荡的身体又潮喷了,没有抽插,只不过被插入了大量的毛笔,一直夹着插着,就又潮喷了。
江生对他的凄惨和淫荡都视而不见,还时常抽出一根毛笔,在纸上寥寥写几笔,又狠狠地插进去。
楚沐差点被这个男人折磨得差点晕过去,比起系统的手段,江生要狠太多了。
屋外的仆人们面面相觑,大户人家的对妻妾的规矩也比他们小老百姓严了百倍不止。
夫人的哭叫声几乎持续了一整天。从早晨入了书房开始,不多时就传来了夫人的尖叫和皮肉鞭打的啪啪声,直至黄昏,夫人的啜泣声才弱了些,也不知是停止受罚了,还是哭得没力气了。
男丁们却恨不得能找个理由进去看个究竟,家主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夫人玩成这个模样,他们回去后也在自家的骚货身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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