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贱母狗,喂你的骚逼也吃一根。”
“不……啊啊啊!!”本就红肿的逼眼被迫吞入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比白沐手臂还粗的玉势,肏得白沐当场就潮喷了,淫水失禁一般喷出,鸡巴翘得老高。
两根同样粗大的家伙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插在白沐的淫穴里,壮汉又将他的衣物整理好,营造出一种无事发生的假象,只除了小寡妇的骚穴里插了整整两根又粗又长的玉势。
乘着轿子一路颠簸,白沐咬紧唇不让自己浪叫。饶是他再不要脸,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扒了自己的裤子,把玉势取出来,只能一路忍受着非人的蹂躏。
两根玉势在淫穴里横冲直撞,又冷又硬,丝毫不知道怜惜;狠狠地往前列腺上磨,又因为颠簸而直直地撞着敏感的子宫口,肏得白沐当真如同母犬一般粗喘,吐着舌头,好几次被肏得几乎翻白眼昏厥过去。
葱白的指尖痉挛地抓着窗沿,下身的痛楚和快感连绵不绝,上路颠簸,每走一步,两根玉势都毫无规律地操弄骚穴,又狠又重,汁水淋漓,仿佛要将小寡妇的肚子操烂。
白沐几乎插着玉势被肏了一天一夜,他坐在轿子里,却比上次在青楼当妓子被人轮奸还辛苦。
白沐恨不得立即下线,不过是游戏罢了,但他想到上次崩人设,被系统电击惩罚得死去活来,哪里还敢胡作非为。
两口穴眼挣扎着想吐出玉势,每当堪堪要成功时,那可恶的壮汉总能准时上到轿子里,大手握着两根玉势往里狠狠一插,咕滋水声中玉势被插回最深处,任由小寡妇继续被毫不怜惜地肏干!
路途实在遥远,白沐屁眼和骚逼里插着玉势,插着整整一日,肏得他穴眼儿都快烂了,失禁般滴着汁水,潮喷更是数不清了。
终于到了白云寺,壮汉将玉势取出,啵地两声脆响,骚穴咬得极紧,仿佛根本舍不得松嘴,没了玉势,淫水顿时飞喷而出。
白沐一下轿子,便软倒在地,一步也走不动了。可眼前的是整整几百阶的石梯,要上白云寺,得一步步走上去。
那壮汉得了郡主命令,哪能让白沐好过,
“那就爬上去。守寡偷欢,浪如母犬,您既然走不上去,就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上去好了。”
白沐委屈地直摇头,整整几百阶石梯,他的身体刚被肏了一天,无论如何都是爬不动的。
壮汉没有踏上阶梯的资格,但他早已收买了僧侣,监督着这淫贱的母犬摇着屁股爬上白云寺。
哪怕是僧人,也有监管不严,道德低下的。这个外门弟子便是收了郡主的好处,允诺了会好好教训这小寡妇。
他捡了根坚韧的树枝,便狠厉地抽在了小寡妇的肥臀上!
“啪!!”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呼啸声,重重地打在屁股上,更是打得白沐皮开肉绽,尖叫不已。
“啊啊啊!!不要……疼……”
“爬!骚母犬,淫乱不堪的浪货!”
树枝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白沐只得拖着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往阶梯上爬。
小寡妇的身形凹凸有致,哪怕是跟母犬一般爬行,肥臀也翘得很,更方便了和尚的抽打。
“啪啪啪!”毫不迟疑,毫不留情,和尚仿佛是在驱赶牝马一般鞭打,催促着他翘着屁股爬行。
白沐哭花了小脸,连指尖都因为疼痛而痉挛,好几次失力软倒,又被鞭打得翘着屁股继续爬行。
可怜又婉转的哭泣声响遍深夜寂静的山路。
前方走来一队巡逻的僧侣,为首的很是高大,“什么声音!”
走近了,他们才看到了爬行的骚母犬,一边哭一边挨着鞭子,只能一直爬,从山脚爬到了半山腰,只怕肥尻都被打烂了。
外门弟子赶紧回报,“师兄有所不知,这母犬本是一名寡妇,却整日偷欢行淫,不守妇道,活该被责罚。”
“呜呜……您救救我……真的爬不动了……屁股好疼,被打烂了啊啊……”
思平有些为难,这小寡妇似乎真的应该受罚,但看着一个普通人承受早已超过他极限的苦难受,也不该是僧侣所为。
想到这里,思平的表情严肃下来,“这位施主便交给我,白云寺自会管教他。至于你这番出格的作为,自己去领罚!”
思平见小寡妇实在站不起来了,便将他抱在了怀里,往山上走。
武僧很是高大,怀抱温暖,意外地安全和可靠。白沐埋首在他胸膛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寡妇身形本就清瘦,在孔武有力的僧人怀里,更显得娇小,惹人怜惜。武僧怜他受了不少苦,也就随他去了。
白沐靠在思平怀里,有些脸红。
随行的僧人都叫这个人师兄,而且语气十分尊敬,莫非这个人就是他要寻找的圣僧?
白沐舔舔唇,还能有这等好事,自己的对象居然不是江生,动凡心就该让这种和尚动凡心,让江生那个阳痿男见鬼去吧。
住持往圣僧的独院走去,见其中灯火通明,圣僧还未歇息。
“圣僧,朝廷送来一个失德的寡妇,鉴于其身份尊贵,得由您来处置。”
说完,便立在外头等圣僧回复。他等待期间,思平也抱着小寡妇来了。
圣僧出来时,便看到那小寡妇乖巧地窝在高大的武僧怀里,摸着僧侣的肌肉舍不得放手,一脸的春色荡漾。
原本为验证心中猜想,想暂时好好待他的圣僧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圣僧嘴角含笑,说吃的话却并不慈悲,
“既是犯了淫罪,便罚他在寺院当一条母犬吧,把人锁去我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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