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轻轻地碰了碰阴蒂,带来颤栗的触感和轻微的疼痛,却预示着这颗娇嫩敏感的小肉粒将要遭受怎样的玩弄。
白沐颤抖着往后缩,却被江生一把按住,双腿大开,修长有力的手指分开阴唇,捉住了那颗小小的、沾满淫水湿滑无比的阴蒂,
“阴蒂这么小,我怎么玩?”
“既然小母狗这么骚,就给你的阴蒂穿个环,以后阴蒂再也不准缩回去。”
阴蒂被捉在手里,狠狠拉长,这次江生没有留任何的情面,将小小的阴蒂拉得足足有小指长。
江生用手指温柔地揉弄了几下,刺激着嫩红的阴蒂,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从阴蒂传遍四肢百骸,白沐甚至忘了被塞得发疼发涨的两只肉穴,爽得下身一抽一抽地,挺着小逼往江生手里送。
在白沐的意乱情迷中,江生动作极快地用最细的玉针直接横向贯穿,在阴蒂扎出了一个细如发丝的小孔。
“啊啊啊——!!不要……好疼……不啊啊……阴蒂被针刺穿了唔……”白沐失控地尖叫,如同濒死的幼鸟般拼命挣扎,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透明的汁液从花穴直接喷了出来,犹如失禁般往外流。
“疼也得受着,荡妇!”
玉针穿过得很成功,甚至没有流血,可白沐挣扎得太厉害,江生担心他挣扎出伤口,只得用力地制住了他,嘴里不留情面,动作却小心翼翼。
过了片刻,白沐的颤抖终于停了下来,小巧的阴蒂却再也无法恢复原状,玉针两端抵着肿成小馒头般的阴阜,陷进肉里,阴蒂被玉针贯穿挑出阴唇外,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以后这枚小阴蒂再也缩不回阴唇里去,只能暴露着被人随意玩弄,被绳子牵着拉扯、爬行,无时无刻都蹂躏得两口骚穴如同失禁一般淌水,让这具淫荡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陷入疯狂的高潮
——只有当小母狗的主人大发慈悲,将玉针暂时取下时,敏感的阴蒂才能有喘息的时间。
白沐抬起头,双目无神地看着江生,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以为扎进了玉针,惩罚终于结束了。
却见到江生拿起了一根更粗些的玉针,原先扎进去的被缓缓往外推出,显然要将更粗的换进去。
“不要……真的不行了啊啊……不——!!”白沐慌乱地摇着头,手足无措地道歉,
“主人……小母狗错了,没有勾引别的男人呜呜……没有打情骂俏,主人……不要啊啊!!”
“狡辩。”江生冷冷地拆穿了他。
“不敢了……不要扎……以后不敢勾引男人了呜呜……我们什么都没做,呜呜,刚刚……师兄,只是来看看我,他……很温柔,我就撒了个娇,真的……什么都没做,呜呜饶了我吧主人……不……”
话音刚落,江生的脸色更冷了。
妈的老子哄了穆尹那么久,也没见他给我撒个娇。
“啊啊——!!”更粗的玉针贯穿阴蒂,白沐的尖叫声响遍了整个院落。
小母狗软倒在地,双腿张开,连阴阜都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被彻底玩坏了。
江生只不过是朝着阴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白沐就颤抖着呻吟着,两口淫穴吐出淫水,腿根颤抖,十指痉挛,下一秒就要高潮。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敏感到了极致,被玉针穿着挑起,以后只要细微的风吹过、甚至是被衣物轻轻摩擦,都能让这只淫荡的小母狗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
江生挑了挑唇,语气也温和下来,
“这是你以后要习惯的状态,扎着针,穿着环,任你的主人玩弄。”
“要是还勾引野男人,就在你的阴蒂小环上挂上重物,小母狗一边哭一边爬,把阴蒂扯成长条,再也缩不回去。”
白沐可怜地呜咽了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顺从。
他委屈又生气,气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大家只是玩游戏,凭什么不准他勾引其他的男人,还因为这种事情惩罚他。
“过来,骚母狗。看看贱逼被玩坏了没有。”
温文尔雅、慈悲为怀的面具终于又戴回了圣僧脸上,江生牵着手中的细绳,将小母狗拉到了自己面前,他可没想真玩坏这具美好的肉体,虽然涂了上好的伤药,还是得好好检查。
极其坚韧的蚕丝系在玉针上,玉针贯穿了可怜的阴蒂,白沐只能被牵着阴蒂爬行,比以前被江生牵着乳头更难受。
江生想,白沐该早些习惯阴蒂缩都缩不回去的状态,被玩得不断高潮,心里只能有他的主人。
毕竟如果沐沐真的是穆尹,穆尹的阴蒂那么小,又总是湿漉漉的,很难捉,被上环或是穿针是迟早的事。
在学校就扎着银针,回了宿舍或是在家,就穿上小环,牵着阴蒂,像骚母狗一样被玩弄,让他的阴蒂一直露在外头缩不回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每爬几步,就是淋漓尽致的高潮,乖乖地窝在江笙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老老实实地挨肏。
不准去想乱七八糟的男人。
而一旁躲藏许久的武僧眼睁睁地看着这淫邪又残忍的一幕,听着小美人无助的哭泣,再也忍不住了。
思平实在见不得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被这般玩弄,善良的武僧顶着压力走出了竹林,勇敢站在圣僧面前,想带小寡妇“脱离苦海”。
见到从竹林后走出来的高大结实的武僧,江生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早知道他在那里。
只是想到白沐那句‘他比你厉害多了’,江生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妈的这荡妇就喜欢这种肌肉结实的男人?
那老子现实里八块腹肌,怎么就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