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穴很可怜,每晚被摄政王绑着肏,肏完还得跪着挨虐,白日又被国师捉过来玩,已经肿成了小馒头,不堪入目。
冰块冒着凉气,将两片肿胀的粉色的阴唇推向两边,但是那两片柔嫩、肉感的阴唇却贪吃极了,居然紧紧地包裹上来,被冻得发白,最后冰块又塞进了逼眼里。
“啊!!好冰……饶了贱逼吧……太凉了……啊……贱逼冰得好疼……爹爹……啊啊……”
“冰水流出来了……啊啊……不……贱逼要去了……啊……啊……好难受……潮喷了啊啊啊……”
穆尹叫得淫荡,嘴里喊着疼,喊着冰,身体却诚实地潮喷,在地上扭得像只发情的母狗,哭得停不下来。
太凉了,火热的穴眼,彻骨的冰块,又疼又舒服,身体被情欲逼得抽搐得停不下来。
小皇帝以为自己受得了的,没想到却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侍卫哪里会心疼他,不给小皇帝任何喘息的机会,冰块往嫩穴里头一直塞,直到碟子里十块冰块全部塞了进去,嫩逼和屁眼都被塞得饱饱的,冰水混着淫液一起流出。
小皇帝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他身娇肉贵,两只穴甚至没被开苞多少天。
哪怕穆尹是个被肏烂了的贱逼,可副本里新鲜娇嫩的身体怎么受得住这样的玩弄呢?
小皇帝跪在地上呻吟,嘴里发出含糊的啜泣求饶声,仿佛被欺负到濒临崩溃的小奶猫。
一丝丝寒冷彻骨的冰水融化出来,顺着小皇帝的肉壁流淌,沾染在大腿根部,冰得他颤抖得停不下来,额角却已沁出冷汗,青丝散乱,狼狈不堪。
“穆儿这就受不了了吗?”国师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丝毫看不出已经被逼上了绝境,“脚踏两条船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放进去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穆尹猛地睁大了眼睛,放进去哪里,放什么进去,他一无所知,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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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生赶到的时候,国师已被制服,嘴角却带着满足的微笑,被摄政王嗜血的眼神看着,他却丝毫不怯,
“穆儿不乖不是吗?吊着我又缠着你,于是我教训了他一下。”
“摄政王见了可别心疼。”
小皇帝软倒在水牢旁,双腿扭曲地张开,双目发直。
白嫩的身子上没有显眼的伤痕,也没有血迹,顶多是挨了些鞭子,吃了巴掌。江生松了一口气,没受伤就好。
可他很快发现小皇帝失神得不正常,神色满是恐惧,脸色发白,崩溃一般颤抖个不停,谁靠近都尖叫着拒绝、躲闪,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江生皱了皱眉,这是吓坏了?账留着待会儿再算,先哄一哄小家伙。
可他刚伸出手,穆尹就尖叫着躲,在地上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恐惧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拒绝江生的靠近。
啪嗒啪嗒,弹动的声音引起了江生的注意。
穆尹的腿旁,一条失水的泥鳅正在挣扎跳动,还有几条因为失水过久,只能干涸地喘着气——江生不用想都知道这些小玩意是从哪里被挖出来的。
一旁的水牢中,还有几条滑溜的泥鳅在游动,拇指粗细,游得虎虎生威,要是在人的体内搅弄,那滋味可想而知;水中漂浮着丝缕白浊的精液,显然有人曾被关在水牢里受刑。
穆尹的害怕得到了解释。
妈的!江生气红了眼,他并非舍不得玩弄这小婊子,只是他不会把人吓成这样,玩完之后扔在地上,让穆尹一个人承受恐惧,怕得只会哭,只会躲;罚的时候再狠都好,罚完总得哄一哄,自己心尖上的人儿,怎么舍得他淹没在恐惧中,完全体会不到情趣。
国师也听见了声音,不怕死地笑了,“穆儿现在哭得好可怜。”
“可它们在里面的时候穆儿不是爽得直叫唤吗,你说爹爹弄得你好舒服。”
“你在水牢里喷了一次又一次,水都被你弄脏了。”
“不……不要啊啊啊!!!贱逼错了……不要进来……啊啊!!不要钻进来……啊……饶了我……啊啊啊……”小皇帝吓得尖叫,缩成一团,四肢颤抖。
江生不顾穆尹的抗拒,赶紧把人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柔声细语地哄,
“小穆不哭了,乖,没事了。”
“都弄出来了,不哭,主人疼你。”
穆尹缩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一些,江生却深谙打一棒子给颗枣的道理,也趁机教训这只小奴,
“怕了是吧,以后不乖就这么罚你。”
穆尹在他怀里小声地哭,声音细碎,前所未有的依恋,让江生诡异地觉得满足。
可江生的温柔也就维持了那么一会儿,等小皇帝不哭了,很快又冷酷下来,处理国师和他的党羽,准备脱离这个副本时,小皇帝已经不在他怀里,而是跪在他脚边。
男人手里拿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巨乳。
“贱逼,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在本王怀里哭什么?”
奶子被打得鞭痕斑驳,疼得浑身发颤,穆尹知道主人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敢躲。
“啪啪啪!”又是几鞭,性奴差点连跪都跪不稳。
“只要能把你弄舒服了,谁都行,荡妇!”
“本王在帮你收复皇权,你在和国师偷情。”声音咬牙切齿,还有不易察觉的幽怨,仿佛为了赚钱让妻子开心的老实丈夫,回家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被玩坏了就只会哭,你以为人人都会心疼你?贱逼!”
穆尹被打得奶子都肿了,跪在地上不住地哭。
江生拍了拍大腿,小性奴自觉地伏在了他腿上,抬起肥臀让主人打屁股
鞭子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又重又急,啪啪地就是几十下,打得肥臀熟透,鞭痕斑驳,艳红无比,臀尖儿更是肿成了烂桃子。
穆尹咬着牙,哭得喘不过气来,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
他觉得不对劲,一个游戏而已,江生这么生气做什么,而且比起两人刚认识时,他的占有欲简直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以前江生还会让别人一起摸他的身体,在主城赤裸着身子挨罚,哪怕他被别人操了,也没见他这么气急败坏。
现在却是一副连看都不愿意让别人多看一眼,恨不得将他当成家养的骚母狗圈养起来,别人只能看他喝汤吃肉,连摸都不能乱摸。
穆尹委屈地打了个哭嗝儿,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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